望了。此番我并未办成姐夫交代之事,且事情还是坏在九郎手上……”
张柔正坐在那看着一封书信,一边听着毛居节详述前因后果。
他脸上始终是波澜不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诧异。
“如此看来,开平对姐夫颇多防备,生怕姐夫倒向李瑕,要瞒着北面走私,怕是不可能。”最后毛居节如此总结道。
张柔将手中的信推过去,道:“你看看吧。”
“这是?”
“刘秉忠的手书。”张柔叹息一声,苦笑摇头道:“我那点心思,全被他猜中了啊。派我儿子防着我,呵。”
“这……他还邀姐夫往燕京筑城?”
“他既然说了,陛下的旨意怕是马上要到了,这趟不能不去了。”张柔叹道:“不仅如此,你再往后看。”
“组织细作?刘秉忠好深的心思,他做得成?”
张柔沉吟着,喃喃道:“此事,我不会参与,也不能参与。陛下既信不过我,我若真为刘秉忠出面只会适得其反。他这是在提醒我、敲打我。”
“那姐夫怎么办?”
“还能如何?”张柔起身,走到窗边,自语道:“事以至此。小外孙怕是见不着了。”
他其实孙子很多,多到记不清。
但,某个外孙终究是不一样的,不论是其母、还是其父,张柔每日在心中思量着他们,难免让这个外孙有些特别起来。
“见不着了,罢了。”
“……”
堂上几声轻叹,许久之后,有仆役匆匆跑来。
“阿郎,门外有客求见,像是一支今日入城的大商旅……这是拜贴。”
张柔微觉疑惑,接过拜贴。
“董三?这是何人。”
略一咀嚼,他不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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