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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了良久,他还是问道:“我受伤时,我的官印、虎符,是谁收了?”
江春很是惊愕,恰到好处地愣了一下。
“朱安抚使,你的官印……丢了?”
江春焦急地踱了两步,又喃喃道:“那之前的一切,击败纽璘、守住叙泸,皆不是安抚使的命令?”
朱禩孙默然片刻,拂袖道:“没有。”
想了想,他补了一句。
“官印没丢。”
江春长舒一口气,抚着胸膛道:“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都不傻,因此,沉默了良久。
良久之后,还是朱禩孙先妥协了,招了招手,命江春附耳过来。
“派人去告诉李非瑜,不论之前发生了何事,我既往不咎……但,到此为止了,把兵马带回、物件归还。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江春身子一颤,没动。
朱禩孙强压着怒气,又道:“马上。莫等我上报朝廷,要了尔等身家性命,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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