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婚姻生活一塌糊涂,像是逃避现实选的一个错误选项。
时絮对她态度冷淡,再无从前伸手摸头的亲昵。
她们分手,时絮继续做她的武旦,但是麻烦却没停下来,她父亲的产业受损,到最后资金链断裂,负债累累,跳楼自杀。
一方面她渴望永不熄灭的爱,她在时絮那里得到了,却好像又失去了什么。
一开始什么都是美好的,但是谭檀和她不一样。陈歌妮的前夫是一个画家,伴有暴力倾向和精神问题,任何爱情的开端都那么美好,可是结果不尽如人意,父母的感情带给谭檀无限的痛苦,她发现得到就会失去,坚信什么都需要代价,像母亲是为了父亲的画而结婚,为了获取她在地位和名声,比如她的继父和母亲的结合,是因为母亲的身价和能力。
“哪里不像,说说?”
沈添青对感情的勾勒,很大程度来自于那段电灯泡生涯。
她问:“这个姑娘叫什么?”
她的确没资格说自己爱时絮。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
-小蘅好了之后马上要赶通告了吗?
这件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双性恋和纯女同的配对好像也成了笑话。
在幸夏萱大骂谭檀的时候时絮还乐呵呵的,也没对遇人不淑四个字发表看法。
后来回忆起,觉得人对未来还是有点预知能力的,因为那时候的她冥冥中就感觉,她和时絮,缘分都是强求来的。
时候已经不早了,保姆过来带孩子去睡觉,陈歌妮又把电视切了回来。
她俩的妈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沈添青一下,“你怎么跟你姐说话的呢。”
沈添青那年尚无后来的嘴毒无德,只是看了一眼,“很可爱,像你。”
但是她无所谓,学戏的人从小都是吃苦长大的,她拎得清的时候又很清醒。
沈添青那年还没二十,脸也不像多年后那样看着就写满故事,所有的心事浮在脸上,却劈进了谭檀的心底。
“希望孟蘅不会让我失望,再找一个有一分像她的,也很难的。”
“是,就是你!”
“我喜欢她,比你喜欢她喜欢得多。”
幼稚地以为,她也是可以帮忙的。
那部戏她们最亲密的也就是时絮背着她的一段戏。
对方是个高大的男人,两个人的冲突时絮还占了上风,成了笑柄。
有些人睚眦必报,把有些侮辱当成报仇的工具,所以时絮混的也不是很好。
大人的世界在感情上古板的也有,也有见得多的,不稀奇。
谭檀本来就是学艺术的,她妈是艺术管理,她是专门做陶瓷的,瓶瓶罐罐小玩意是她的爱好。
又被幸夏萱指着鼻子骂太软弱,人渣又不分男女。
唯独死去的人不会变。
“我就是找点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