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开：“小小姐，你不会飞？”
“有用哒！”
学到了。
“是是是，你是，是我多嘴了。”
高开立马捂着心口，警惕的后退，他换了个说法，“我还好，身强体壮，可汤先生的母亲体虚，说不定会吵得睡不着，还会做噩梦。”
过了会，高开又问，“小小姐，我了解过，好像一般道士要画符，需要做很多准备。沐浴更衣，洗手祷告，静心虔诚，要求非常多。”
她气鼓鼓的瞪着高开，“乐乐大师可是天才，天才画符，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乐乐不仅不需要做准备，还可以用丹砂、血液、空气甚至是水画符，乐乐是天才！”
男鬼心虚，只能求饶，无法辩解。
“哼，待会乐乐就露一手给你看看，乐乐超级厉害哒！”
“谢谢老板！”汤墨激动道。
他想到小奶娃趴在茶几上画符的样子，“小小姐是不是画得太随便了？那符纸，真的有用吗？”
十分钟后，房门被打开，露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
汤墨：“？”
高开立马闭嘴。
于是，待他们到达精神病院，提交申请，见到汤墨的女友岑佳佳后，小奶娃二话不说，上前就化无形空气为有形定魂符。
看男鬼不爽，小奶娃选择了最残酷的方式。
“我没伤那个女人，也没做什么啊！”
“乐乐使用妙手回春技能，也算完成任务吗？”
高开又深深看了汤墨一眼。
小奶娃指了指客卧的门口。
高开无心插柳，倒是激发了小奶娃的斗志。
结果，一路上，汤墨将车开得飞快，当然，没超速，可那速度，比起高开，是真的快。
高开一脸麻木。
男鬼没法离开阵法，横冲直撞，反倒遍体鳞伤，之后便一直求饶。
“啊！是烤鸡的味道！”
汤墨才接完电话，和对面的人聊完，都没听清楚小奶娃说了什么。
汤墨正在拿药的手一顿，又装作没事人似的将烤鸡拿出来，放在餐桌上，“我恰好看到楼下有人在卖，便买了几个，还买了饮料。”
之前她送其他几个小鬼离开时，手段算是温柔，小鬼们不会感受到疼痛，在安详之中获得解脱。
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都在得意。
“小小姐啊，”高开可怜巴巴的靠近，试图用真诚打动小奶娃，“下次你要出手前，给我提个醒行吗？我心脏脆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好一会，他才放下手，再看客厅，清清爽爽，没恶鬼，也没那些奇奇怪怪的气息。
可这恶鬼，不配！
汤墨：“？”
学到了，也许，这就是别人能当公司代理人，手有高薪，而自己只能当司机的原因。
注意到这个动作，高开紧张了。
小奶娃倒是不在意，看着车外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