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前世的董书恒一直都是一个喜欢安逸的人,在生活中,在单位都是与世无争。仿佛看开一切的化外之人。此生,作为一名比中彩票还难的魂穿者,如果不搏一搏,争一争,自己都感觉说服不了自己。而且此时不争也许就是灭亡。
“什么,你喊我母亲,难道你都记起来了吗?”
但是这些董书恒都没有想到,他只来得及脱下鞋子,就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中。然后他奋力托起少女,将她向岸边推去。再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腿抽筋了。此时他想到是几百年前某位东林党人的名言“水太凉了!”
“拿来给我照一下。”
作为一名魂游者,如果混吃等死,岂不是对不起命运之手的安排。况且目前的状况是商人等于肥肉,未来十年,扬州都会是一个动荡之地。作为太平军与清军对抗的前沿,扬州无疑是安逸守成者的噩梦,冒险家的乐园。
“你是我的母亲?那我是谁?”
可是,这也太逼真了。
终于,董书恒看清楚了房间的布置。这哪是医院。只见房间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自己躺在一张雕花的木床之上。床上挂着白纱做的帘子,房间里还有一张木质的圆桌,两把太师椅。
“书恒醒了,娘,书恒醒了!”试着撑了撑沉重的眼皮,董书恒感觉自己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耳边却传来了少女的惊呼声。那声音是那么陌生。自己的身边好像没有声音这么清美的女孩啊。
“前年老爷过世,大姨娘也随之而去,家中只能让你挑起大梁,可怜我儿小小年纪就要奔波各大盐场。呜呜呜……”说着说着,陈氏又哭了起来。
他的眼前仿佛放电影一般,时光倒流,他看到一个男人被一群土匪追杀,他觉得他很可怜,想靠过去帮他。再之后就是当前的一幕,他醒了,他还以为自己是被人救起送到医院。还是一家splay医院。
“书恒哥哥,你是在叫慧儿吗?”
“好的,夫人!”旁边的小美女连忙答道。
董书恒觉得自己的这条命非常值钱,比中彩票还要难上千百倍,自然是珍贵无比。所以他必须要保护自己。毛爷爷说过“枪杆子出政权”。要想保护自己,首先必须要掌握枪杆子。
“现在您能仔细地跟我讲讲我是谁?此处是何地?现在是何时?说不定我能找到记忆呢!”
“不是,我说这位阿姨,能先告诉这是哪里?”
不行,我不能被这点糖衣炮弹腐蚀了。少爷我可是带着使命来的。
少女的边上一位看上去四十几岁的妇人,神态焦急,眼睛红肿,应该是哭了好多次那种。
刚才那妇人看到董书恒完全醒了,立刻凑上前来说道:“书恒,你醒了?真是列祖列宗保佑,我们董家经此大难,必有后福。”
问题太多,不是董书恒一个前世小警察能够弄清楚的。但是存在即是合理的,既然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还是不要去深究的好,总不能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