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景隆对朱允熥行礼,又道,“殿下,臣若是说的过了,请殿下恕臣妄言!”
“你且说!”朱允熥给了个鼓励的眼神。
文臣们头铁,李景隆蔫坏,朱允熥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组合。
“臣打个比方,好比京城外的栖霞寺,臣和那寺的方丈道然有过数面之缘!”李景隆笑道,“栖霞寺有僧人数百,记名的俗家信众上万人,若是贸然查处,用什么罪名?”
“怕是这边诸位大人刚一动手,那边他就发动信众击鼓鸣冤,闹得沸沸扬扬了!”
“你别卖关子了,说正题!”朱允熥笑道。
“是!”李景隆躬身,随即又道,“方才说到道然和尚,他不但是方丈,还是城外有名的地主,臣听说好几个大庄子,虽然挂在别人的名下,却是他的私产!”
“白天他是高僧,晚上他却是个花和尚!脱了袈裟穿上绸缎,俨然就是个富家老爷!”
说着,李景隆微微一笑,“那道然最爱风月场所,越是风月越好!秦淮河上有一画舫,每到晚上精彩绝伦。道然和那画舫的头牌打的火热,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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