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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和我说‘把人拖过来,血还热,我要喝’,于是,我就把吕丙雄的尸体拖过去了。”
聂仲由听到这里,脸色愈发铁青。
也许是受到了刺激,李瑕像是有些神经质,竟是笑了笑,低声自语道:“庞天䘵……他一定很饿,他这个肌肉量,一天要消耗很多能量,牢里的杂粮满足不了他。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何喜欢喝人血呢?”
聂仲由居然回答了,道:“因为他是被野蛮人抚养长大的,‘茹毛饮血’听说过吗?”
“怪不得,他昨天说不想替你这个宋人做事。”
“你为何杀了他?”
“是啊,我杀了他。”李瑕道:“趁着他在吸吕丙雄的血,我一刀刺进他的胸口。我还告诉这些狱卒,不要动这个现场、去把你找来。这样他们才能撇清关系,不然你要用的人死了,他们要担责。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瑕说到这里,抬起头,盯着聂仲由的眼睛,很诚恳地,又说了一句。
“我直说了吧,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要找庞天䘵做的事,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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