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拾起地上的绳索就绑自己的手腕。
“那请李帅还是将我捆回去,我愿继续为李帅作劳力。”
“带句话即可,刘黑马应不应是他的事,你回去吧。”
贾厚眯了眯眼,道:“这绝不可能。”
“问问他,又不吃亏。”
“呵,归宋?污我家元帅耳朵。”
李瑕笑笑,道:“贾先生自作决定,愿回去污一污刘黑马的耳,还是继续在此间扛石头。”
贾厚朗笑,问道:“在李帅眼中,鄙人这条贱命也只配用来羞辱元帅一番?”
“人命岂有贱的。”
李瑕说着,随手一指李昭成,道:“这位,家兄。”
贾厚目光一瞥,颇感不解。
李瑕又道:“我与刘黑马有一面之缘,他既与我有联姻之意,我厚颜,为家兄求娶刘家女儿,从此世代通好……”
“李家愿归蒙古?”
“不,还是那句话,我提出意见,请刘黑马考虑。”
“那便无甚好考虑的,请李帅不必一厢情愿。”
“贾先生只负责带话便是。”李瑕神色淡然,抬了抬手,道:“请吧。”
……
李昭成脸色又添了几分黯然,安排人送了贾厚北上,思来想去,还是重新转回议事堂。
“二郎。”
“来得正好,这一摞文书帮我过一遍。”李瑕头也不抬。
李昭成叹息一声,上前接过那些公文,道:“你肯认我是‘家兄’,我很开心,但我的婚……”
“我问过严云云了,她不愿嫁你。”
李昭成愣了一下,只觉这话很是戳心。
李瑕道:“她与韩老商量过,打算招个入赘的,不需多大能耐、家世,能安贫乐道即可,她想要那种,替她打点家事,老老实实,有点迂笨的老男人,你明白?”
“其实。”李昭成缓缓道:“我只想开个酒楼,做……”
李瑕没工夫听他慢慢说,径直道:“你以为你合适,但你不合适。你那是年少未经世事,而不是迂笨。你会有太多成长,那以后是否还能一如既往?严云云不会拿后半生去赌你往后如何,人家没工夫跟你赌,又凭甚跟你赌?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掌握自己的命运,跟你好了,将她努力得来的一半命运凭白交付未知,怎可能?”
话到这里,李瑕目光看向窗外。
说的虽是李昭成与严云云之事,但他与刘黑马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李瑕还是道:“她不可能看上你,死心吧。”
李昭成只觉心痛。
李瑕不理会他这种心痛,又道:“她看你相貌好,与你好了一次。但相貌这种事,也就这一点作用了。之后的,看的始终是人本身……”
“二郎别说了……别说了……我懂……”
李昭成背过身,吸了吸鼻子,努力保持着语态的平稳。
“但让我平静一阵子可好?我暂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