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资格的。
徐林义的行为虽然不是主观恶意,但后果还是触犯了法律,谁知道他这一拳头能把人打出一个厘米以上的口子呢?
脸上厘米以上的口子就能被定义为轻伤,那小流氓的眉骨实在是不禁打,其实人没大事,但徐林义反正是摊上事了。
而庆幸的一点是,这摊上的事和其他一些惨烈的强拆冲突相比还是要温和许多的,起码没有闹出人命,只是一个轻伤。
麻烦的点也不在于轻伤,而在于徐林义国防生的身份。
许安阳想了想,出了这种事,徐林义的国防生估计是危险了,能不被学校开除,保留个普通大学生的身份就是万幸。
就这还需要找关系,不然的话,开除学籍完全是有可能的。
许安阳已经开始想办法,争取帮徐林义保留学籍,不要落个开除的凄惨境地。
当然,首要问题还是轻伤的事情,其实轻伤的话如果得到被打人的谅解,是不用入刑的。
不过这次涉及到拆迁问题,估计徐家如果不妥协的话,对面很可能以此为要挟,坚决不谅解。
其中涉及到的恩怨情仇,还有利益纠葛,估计没那么容易理清楚。
社科院的法学老师或许能提供一些咨询和建议,但帮助不会太大。
毕竟菏泽在山东,在中国律师要起作用,关系很重要,尤其是这种案情清晰简单,主要是背后涉及的东西比较复杂的案件,你南京请的律师到了当地两眼一抹黑,不认识人,起不到任何作用。
许安阳一个人在办公室想辙,下午的时候,黄玉过来了。
五一放假,其他人都回了老家,黄玉是南京本地人,他在群里看到消息就赶到办公室。
黄玉倒是直接了当,道:“我让家里找找人,和学校那边打打招呼,争取弄个留校察看吧。国防生是别想当了。”
许安阳点头,道:“能弄留校察看自然最好,但问题是如果他要入刑,那肯定是要被开除的。这个家伙啊,平时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啊,这回真是…”
黄玉道:“人总有上头的时候,要不我们俩去一趟菏泽?”
许安阳想了想,摇头道:“我们两个去也没有什么用,在菏泽又没有关系,人生地不熟的。光我们两个人肯定不行,要发动更多的人来帮忙才行。”
“你的意思是?上网?”
许安阳点点头,在互联网时代,还是要学会利用网络。
很多人觉得互联网的出现,似乎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肮脏了,其实并不是。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干净,只不过互联网的出现,让那些曾经不见天日的东西,可以通过技术手段,传播到各个角落,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其实对大多数人来说,电脑、手机一关,这个世界还是单纯美好的。
只不过社会太大,人太多,每天发生的事不计其数,当它们通过网络汇集到一起,呈现在人们面前自然是触目惊心的。
许安阳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