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他深黑色的眉紧锁着,下意识想摸一摸那处染红的地方,却被董瓷一手打开,“滚”
董瓷把玩着枕头上的流苏,“也没什么事,就是晚上吃饭温泉我是有心无力了。”
这是什么特殊的爱好
那个跳着阿根廷探戈的少女,有着过目难忘的容颜,那双桃花眼眉目含情,纯真的面庞,妖娆的身姿。狡黠婉转的音乐中,一颦一笑,轻易就能挑逗人最原始的欲望
“呵呵,你先休息,其他的明天再说。”
坐是坐起来了,人却半醒半睡,董瓷脸上少见的露出了迷糊的表情。
顾夫人的声音疲惫又烦躁“什么事”
他越想越恨,甚至觉得董瓷是故意用这种普通到极致的假名。
好像在哪儿见过,反正很熟很熟过,董瓷揉着眼睛,嘟哝着“是你啊,干嘛呀”
董瓷却忘了自己的处境,那腿一用力,脚上堆着的两个大冰袋就滑了下来。
裴赐臻也醒了,从多年前的早晨醒了过来,他轻描淡写地说“按门铃没应,用房卡进来的。”
直到脚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董瓷才猛地坐了起来。
这眼神就像盯上了猎物的野兽。
这时候,他就会将女孩紧紧的抱在怀里,啃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他只对她混蛋。
裴赐臻露出阴冷地笑声,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如狼一般危险“如果我偏要打扰呢”
照片的正中间,一个斯文俊朗的男子正深情拥吻着怀中的女人。
“我已经戒咖啡了。”
董瓷侧开脸,避开了他那将人贯穿的目光,“有些事过去了,就不用记得那么清楚。”
“混蛋,又吵我睡觉。”
“谢谢,我正好饿了。”
阿根廷华人超过十万,谁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个莉娜何,裴赐臻知道,每一个他都知道。
“现在要我自重,你当初编出莉娜何,将我骗得团团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今天”
裴赐臻再也无法忍下去,他长这么大,所有耐心全用在了这女人身上,早就到了极限的边缘。
他捏了把汗,庆幸自己反应快,毫无剪辑痕迹的继续说道“以形补形,快尝尝吧”
董瓷看向一旁的裴赐臻,即使李凯文不说,她也不至于分不清是谁准备的。
不仅是嫩,董瓷也比一般人怕疼,她眼角已有了生理的水痕,“混蛋。”
“少爷,董小姐,还没睡吧”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防备,裴赐臻发出沉闷地笑声,“又没有外人在,需要这么紧张”
裴赐臻按住了她,重新将冰袋放回了原位,将足踝压得严严实实,“你做事能不能想点后果”
李凯文也是援手之一,从小与裴赐臻一起长大,去哪儿都跟着,称得上是最信任的人。他长得牛高马大,混了一些斯拉夫人血统,拎着两个大袋子,一进门就打招呼。
裴赐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