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不过这种亲密接触也没好到哪里去。
山庄的楼层不高,但是海拔高,藏身于雪山之间,几层的电梯上去,落地窗外就全是雾了。
果然,她刚出电梯,楼道就站着两个保镖,看着不是黄种人,显然顶层全被那大少爷包了。
他脑子里想到的全是无法接受的画面,越是无法接受,他越是想要确认,董瓷作为“顾太太”的那一面,到底有多温柔,多娇气,多甜蜜。然后全部打碎。
董瓷弯下腰,将短靴脱下放一边,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凉入骨,简直要起鸡皮疙瘩。
其实和单刀赴会差不多。
裴赐臻细细端详着这张变化不大的脸,贴近她的面颊,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不行”
然后就从从容容的离开了。
董瓷深吸了气,反而冷静下来,她动作流畅的吃牌,还带着自然流露般的欣喜,让人信服。
裴赐臻并没有放人走的意思。
顾夫人脸色一变,还没发作,对桌的黎敏就冷道“这话我可不爱听,以后也不想听。”
夜里显得外静谧。
空旷的室内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
董瓷接着电话往外走,经过牌桌的时候,和黎敏、顾夫人等人露出了一个歉意失陪的笑容。
董瓷很想证实自己的猜想对不对,后来却发现,他的自控力也是分情况分场合,分对象的
无耻得理直气壮。
恶劣至极。
他看到屏幕上的电显示“琰生”。
真稀奇。
一想到这些只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另一个男人享受着裴赐臻的理智瞬间被怒火燃烧殆尽。
董瓷知道和醉鬼谈不出什么结果,只会羊入虎口。所以不再周旋,她推开裴赐臻,“你喝醉了,我们明天再谈。”
裴赐臻松松垮垮的披着浴袍,坐在了岸边的躺椅上,他拍拍旁边的位置,“坐这儿来。”
哪怕只大了董瓷三岁,他的脾气三观也没正到哪里去,偏偏好意思推销他自己也不信的东西。
很久以前,裴赐臻想要教育她的时候,就会摸着她的头,语重心长的说着各种人生哲理。什么平淡是真,什么从一而终,什么真爱永恒乱七八糟的。
或许是她活了那么大,都没人和她说过的东西,这个男人却把她当成小孩儿。
裴赐臻签了账,往董瓷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微微垂着头,又收回了目光。他淡淡笑道“算了,不打了,看来我不是打牌的料,战场还是还给你们吧。”
裴赐臻其实是个极端自律的人,即使他不说,董瓷也能从很多细节看出他受过严的教养。这种教养促使他保持清醒,远离所有会麻醉他的东西。比如酒精。
逆光中,裴赐臻的眼眸外的亮,目光也锐利了几分。
董瓷往里走了几步,她顺着昏黄的灯光,看到了室内泳池的水花。
郭理事闹了个没脸,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