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故而也不想理会。
南时没有跟上,都走到面前了对方也没有反应,估计还是没缘分的,正巧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褚绪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南先生,我可终于打通你的电话了!渡哥说没接到你的人,抱歉抱歉,他真的不是有意要放你鸽子的,实在是不巧……”
南时还未张口呢,前面又急急忙忙跑来了一个人,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渡哥,南先生的电话开机了,可是他现在是忙音……”
两人隔了就三四米的距离,足以听见对方的声音了,褚绪大叫了一声:“渡哥?你咋回事啊!”
奚渡猛地回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南时:“……南先生?”
南时笑眯眯的扬了扬手:“我就是。”
奚渡:“……”
是夜,南时总算是回到了酒店,是奚渡亲自送回来的。
池幽早就醒了,见南时回来,便抬眼望去,南时快步而来,给池幽行了礼后便一屁股坐在了池幽身边:“师兄,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
池幽抬手,南时瞬间噤声,而一侧的仆俾们则是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鱼贯出了房间,池幽方道:“浮躁。”
“师兄教训的是。”南时应了一句,但是他实在是好奇的要命,池幽叫人退下摆明了就是让他说,故而他就接着道:“师兄,今天有个人害我惊马,我本来想报复他的,但是他的命数实在是……”
不,不应该说是命数,而是他的面相。
实在不是南时大度到了连想要害他命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而是他不懒得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在米导判定是李信的问题的时候,李信的面相骤变,南时这才犹豫着停了手。在剧组的一个小时内他打听到了这个李信的生辰八字,然后得出了一个奇怪的结论——李信今日不该有劫,可偏偏就是应了,还应了个死劫。
他的命盘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扭曲,而且是当着南时的面扭曲的,他本应该是一生荣耀功成名就的命格,然后在他排出之后,命盘中硬生生多了一颗凶星。
按照常理说,除非是人刚好在这个时间里给李信改了个命,否则绝不会如此。
算命看的是果,而非看因,李信今日做了什么于南时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命盘就这样硬生生的在他面前发生变化了。
南时可以发誓他没有动手脚,可要说李信得罪完他就立刻被一个不相识的人改了命数是巧合,他是不会相信的,这才想着回来找池幽印证一二。
“师兄,难道是你做的?”
池幽的眼神落在了南时身上,南时总觉得他是在笑的,偏偏神色又如往常一般,丝毫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南时刚想发问,却见池幽抬起一手,屈起手指在他眉心一叩:“是你做的。”
“我没做啊。”南时委屈的道:“我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呢。”
池幽却不言,反而又敲了敲他的脑袋,低眉浅笑:“自己想。”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