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一般。
池幽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么,南时也犹豫了片刻,想着怎么请池幽离开,人都没有说话。南时张了张口,却见池幽说:“来。”
南时本就依偎在池幽的身边睡的,怎么再去?
池幽一手动了动,南时便不自主的抬起了身体,向一侧歪了歪,又倒了去。
等到南时反应来,他经躺在了池幽的腿,池幽伸手替他『揉』按着太阳『穴』,叹道:“南时,你酒量……罢了,去再说吧。”
南时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么才好,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头,有怔忪的享受着,半晌才道:“师兄,别,自己来就行了……”
“老实点。”池幽加重了手的力气。
这一,就把南时按得彻底清醒了,顿时要爬起来:“师兄怎么好给做这,让晴岚来就好……喝醒酒汤不行吗!”
“嗯。”池幽应和了一声,却没有放开,南时心中复杂,如芒在背,惴惴不安的躺着,太阳『穴』传来的力道确实舒服,他突然见池幽问道:“梦见了么?”
南时睫『毛』动了动:“没梦见么。”
“说。”
“……”南时挣扎了一瞬,便决定坦白说——他有本事解决对方,却代表他真的愿意在那个环境面对面的站着解决:“梦见结婚了,有三媒六聘,有庚帖婚书,要和一个叫做何铁的厉鬼结婚。”
“不愿意,『逼』着对方硬生生的撕了婚书庚帖作罢。”
“那也不至于要哭。”池幽指了关键。
南时喉中艰涩,一时半会儿居然编不一个合理的理由,总不能说他见池幽没有来救他,以为他同意此事,转而又想到或许池幽知道了他的心事,便从此不愿再管他了,就绝望得忍不住落泪了吧?
这他能说的话吗?
他只要敢说一个字,梦境立刻变成现实。
纵使池幽不介意,他们能像如今这样吗?
他能躺在池幽身,池幽会心无芥蒂的替他『揉』按吗?
不会的,不会有的。
南时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能喝多了控制不住,狂笑来着。”
“也有能,你……酒品实在不好,以后在外面就不要沾酒了。”池幽说罢,突然话锋一转:“预知梦?”
“……不知道。”
池幽顿了顿:“既然如此,便不必再想。”
“……好。”南时应了,转而道:“师兄,能不能不躺你腿了,脖子疼。”
池幽嗤笑了一声,松开了他,原以为南时会坐起,却没有想到南时只翻了个身,趴在了他的腿:“劳烦师兄帮把脖子也按按吧……脖子也疼。”
“放肆。”
“您按都按了,就别放肆不放肆了。”南时嘟哝了一句,随即脖子就被人抓了满手,他一个激灵,突然有点体会到猫科动物为么被人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就不会挣扎了的感觉。
池幽『揉』了『揉』南时的后颈,转而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