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双手摆在了池幽的膝头:“师兄,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说个话……”
“只是话,你跪下做什么?”池幽斯里慢条的说:“我现你近几日很喜欢朝着我下跪。”
“师兄威仪,南时不敢冒犯。”南时小翼翼的道:“师兄是我的尊长,我跪一下也不算什么,有什么……?”
“师兄,我就是说来博您一,您是……哪里不开?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好?您原谅我一次?我下次知道了就不说了。”
池幽看着敬小慎微的南时,并不意外的在眼中看出了一抹了然,联想到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中产生了一浓重的荒谬之感。
怪南时吗?显然不能。
南时莫名被责骂了一顿,若不是自己中还存着一份怜爱,怕是十死无生,如今还毕恭毕敬的跪在儿,求原谅。
甚至南时知道自己因的多疑平白吃了瓜落,也不曾拆穿,是跪在面前将一尽错误尽揽己身,圆的颜面,怎么可能去怪南时吗?
怪自己多疑吗?
池幽知道是应该怪自己的,虽说后面行事是为了叫南时走上正途,但多的理由,起初也不过是‘多疑’二字。
突然有些感叹了起来,小孩往日里都是不爱跪的,可看看如今呢?中稍有不悦,小孩就跪下了。说着爱重,最后却将『逼』得如此如履薄冰。
“起来吧。”池幽将手放在了南时的头顶,轻抚了一下:“若是不爱跪着,后都不用跪。”
件事情就样过去吧。
南时却不起来,反是很过分的一把抱住了池幽的大腿,张口就是一句:“师兄是不是疑我窥觊尊长,下犯上?”
池幽一顿,为南时不会揭穿件事情。
南时知道池幽是什么脾『性』,事儿是池幽的错一『毛』病都没有,但是池幽是做惯了上位者的人,威仪深重,有些时候便是错了,那也是不好说的。中知道自己错了,后面就会多多补偿,但是若是当面指出,便没有那么好脾『性』了。
不过还好,里只有们师兄弟。
件事情不说清楚不行。
南时也顾不得许多:“师兄,是不是?”
“放开。”池幽神『色』不动,却显然已经有不悦。
南时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人往腿上一扑,把头搁在了池幽的大腿上:“师兄你对我真好。”
“……我对你还算是好?”池幽面无表情的说:“你若知道我如何想,便不会么说。”
“那您知道我里怎么想,估计不打死我算我命大了。”南时不怕死的说:“我师兄就是长得好看,就是我是您弟子,我有时候也觉得么好的人我多看两眼又不犯法,看看怎么了?好颜『色』谁不喜欢?”
“您怎么想的,您又没做,我怕什么?”南时抬头直视池幽:“师兄为我爱慕您,我冒犯您如斯,您却不闻不问,甚至避退到陵墓来,我还想如何?师兄都退到了个地步了,我还要觉得师兄不好,那我是什么人?畜生不如吗?”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