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的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凉透了不怕热的。”
清河侍立在一侧,『色』变了变,小心翼翼去瞧池幽的脸『色』,见他似是没听到一般的,便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要命,山主怕是要发火。
年头敢指着山主鼻子说他凉透了的也就少爷属头一份了。
池幽道:“放手。”
“哦,你答应不能骂我。”南时的手指自池幽臂上滑了下去,松松的落到了自己腿上:“开饭吧,我刚刚喝了一肚子酒水没感觉,现在胃里烧得慌。”
池幽低斥了一句:“成何体统。”
“在家里还讲什么体统,我什么样子师兄你没见过。”南时轻笑道:“今庄子上送来的酒挺好喝的,师兄你尝了没?”
南时不等池幽回答便接着道:“一定没有,闻着有点凶,其实入口还行,师兄你尝尝呗……”
他的眼睛在席上扫了一圈儿,吩咐道:“清河姐姐,送壶酒上来。”
清河暗道南时一定是喝了,平时称呼也就是私下里喊喊,当着池幽的面儿南时从不姐姐来姐姐去的,她上前一步劝道:“少爷许是喝了,奴婢送您回房歇着吧?”
“不要。”南时撇了撇嘴:“我没喝。”
他是真的没喝,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不过酒再甜再跟饮料一样也是含酒精的,麻痹了经后就觉得还挺愉悦的。
池幽见南时眼清亮,便道:“随他去,开席。”
“是,山主。”清河应喏。
南时还不忘重复了一遍:“送壶酒上来让师兄尝一尝。”
清河为难的看向池幽,方池幽是看也没看一眼就拒了的,见池幽颔首,应道:“是,少爷。”
不时,一桌子菜就上得整整齐齐,南时见池幽动了筷,便三两下往腹中填了点吃食,压住了股子烧胃的感觉,有功夫执壶为池幽满上了一杯:“师兄你尝尝,真的挺好喝的……”
池幽并不动手,南时还以为他还在记挂白骗他吃火锅的事情,补了一句:“不骗你,不好喝哪里敢送到你面前。”
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了池幽的腕上,他下意识的顺着看去,见南时的发梢还在滴水,他眉间动了动,随即抬一手,一种仆婢见状便鱼贯退出了花厅,池幽抽出了南时背后的外衫,忍无忍的扔到了他的头上:“头发擦干了再说话。”
“……哦。”南时外衫蒙了个一脸,呆了两秒钟反应过来,意识到要揭下衣服,恰好便看见了池幽垂眸衔杯,喉结微滚,见他有所动作,便抬眼望来,眉峰微挑,染了水『色』的薄唇在灯下泛出了一层莹润的光。
南时愣愣地看着他:“师兄你真好看。”
池幽横了他一眼:“放肆。”
“夸你不是在骂你。”南时嘟囔了一句,转而笑嘻嘻的问:“是不是很好喝?”
“尚。”池幽答了一句,道:“把头发擦干。”
南时给自己擦头发来,他还有心情想着一擦件衣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