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抬头看了一下周边几桌客人，发现大多已经人去楼空。
这些人吃饭的效率也真是太高了！
回过头，见杨校长也正一丝不苟地夹菜、埋头苦干。
吃完后，碗中不留一点痕迹。
当兵的人，效率优先。
厉害！
范一同扒了几口，就没继续吃了，似乎没胃口。
姜余和王丽樱两人倒没那么讲，就跟在学校那样，没几分钟就把眼前的饭菜搞定了。
见大家吃完了，范一同赶紧给他们每人递上一张面巾纸。
姜余也不客气，接过来擦了一下嘴巴，然后说道。
“范大秘，魔都的发展其实跟我没啥大关系，我也不是对你们那边有意见，这点你大可放心好了…”
范一同知道再不说，可能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姜先生，魔都作为全国工业门类最齐全的城市，难道您就不打算投资点什么吗？”
姜余接过王丽樱递过来的茶水，小心地嘬了一口，然后才说道。
“你也说了，魔都是全国工业门类最齐全的城市，但你看看，你们都干出了什么成就？”
“飞机？没保住。”
“汽车？还是老样子。”
“自行车？眼看快倒闭了。”
“电子工业？刚发展就废了。”
“你说说吧！除了对外贸易、金融业和房地产，你们到底还能有什么？”
范一同一时竟被问住了，仔细想想，姜余说的居然好有道理。
姜余继续侃侃而谈。
“魔都，我去过两次，第一次就是图个新鲜，看了一下那边的灯红酒绿，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没啥特色。”
“国内许多地方在这方面，已经完全超越了魔都，”
“第二次去那边，看见浦东近海沿岸那些土地很荒凉，想买下来开发，算是为魔都建设尽点微薄之力吧！”
“后来，却被告知有人己捷足先登，他们很早就用超便宜的价钱，买下了那些土地。”
“没办法，我只得退而求其次，花高价买了对面的土地，建了两座高新科技企业。”
看到范一同有话要说，姜余直接打断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先别忙着道谢，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就是个助人为乐为己任的商人。”
“每到一个城市，我一般是不会空手而去的，这是我的原则。”
范一同被他这话说的瞠目结舌，竟不知如何反驳。
姜余看他吃瘪的样子，有些好笑，就又笑呵呵的说道。
“那两家企业开业至今，我很久都没去过了，都不知道那边的业务量到底怎么样？”
“范大秘，你我现在也算相识了，以后还得承蒙多照顾啊！”
范一同张张嘴，却没法当众发出声音，最后只能叹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难道你就不知道，就因为那两座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