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得突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两人的配合更是默契,一个小时不到,就见罗老师比出ok的手势:“可以了,非常好。”
是啊,对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他就是周董本董,余笙模仿的不是别人,就是他庄逸本人,可这次,被模仿者竟输给了一首模仿之作,当真是一败涂地,也无怪评论里一堆人刷“江郎才尽”了。
“这个价真不高,以后跟我混,我谈几个真正高的给你开开眼界。”
“想啊,包邮吗?”
杨九安以为他经过这两次失败,开始对自己的创作能力有所怀疑,想了想,认真地说:
“那好,那我不问了。”
简单地介绍之后,杨九安问对方:“罗老师,一会儿录歌,我需要注意些什么?”
如江怡宁所料,指责他敷衍搪塞、不负责任的比比皆是,骂他没有竞技精神、恰烂钱的在所多有,还有为数不少的余笙的粉丝,在他的歌曲下耀武扬威,被压制了大半年,这回终于农奴翻身,自然要好好地“羞辱”他一番。
但这不碍事,对调音师来说,除了情绪和发声部位,其他都是可调的。大不了多录几遍,后期将唱得好的片段剪切拼接起来,再做做精修和微调,成品便足以达到专业歌手的水准。
“笑你啊,明明自己心术不正,还担心我以公谋私。用你的小脑瓜想想,这首歌适合加吻戏、床戏吗?手机的推广曲里适合加吻戏、床戏吗?就算有,那也是和手机的吻戏和床戏,跟咱俩有什么关系?我看哪,分明是某人心里渴望,故意拐弯抹角地提醒我,希望我把这些剧情加上。”
“不需要,拍摄的话,一个周末应该够了。”
录音老师早已等候多时。
他口口声声说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结果一张嘴就停不下来,杂七杂八说了一堆,杨九安好不容易放平心态,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又紧张起来。
“当然会了!”杨九安不假思索,“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你会唱歌,从小到大,抱着吉他向我表白的男生多了去了,我可不会因为这个就喜欢一个人。”
“我英语已经很好了。”
杨九安可没这么好忽悠,朝夕相处这么久,他的情绪和状态对不对,她一眼就看得出。
“那你下个月还去伦敦吗?”
“是。”
“我好歹是上过演唱会唱过现场的半专业歌手,能跟我一较高下,你已经很强了,虽败犹荣,虽败犹荣。”
要么练练口语,要么窝在沙发,在不开灯的房间看肥皂剧,有时会亲上几下,但都是浅尝辄止,沈亦泽尝试过半真半假地吻她的唇,每一次都被她灵活地躲开。
沈亦泽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柔声说:“不至于,你唱得真的不差,专业歌手里唱功跟屎一样的比比皆是,他们都敢发单出专,你怕什么?”
杨九安觉察到他话里有话,注视他的眼睛良久,才说:“茜茜说,你初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