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这晚的事,韩氏提心吊胆了好几日,见想容那边的确没什么动静,这才稍微的放下心来。
而朝中也又有消息传出,说是皇上最近日日召大皇子玄天麒觐见,对别的皇子便冷淡了许多,甚至连他一向最宠爱的九儿子玄天冥都遭了冷遇。
凤羽珩的禁闭解除,却又有皇上口谕传来,济安县主未经传召,不得私自入宫。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也不怎么的,就十分顺利的能传到凤府中,传到老太太以及各院儿主子的耳朵里。
人们心里都发慌,却也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凤瑾元不在京里,凤家所有的人都没了主心骨,就连老太太都打了蔫,除了静观其变,再没有别的办法。
凤沉鱼如今对想容的恨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玄天华,那个她费尽心思也得不到的人,却成了想容的靠山,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倚林眼瞅着沉鱼手里拿着的那个已经扎满细针的布娃娃,心里不由得阵阵焦急,“大小姐,您可千万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对付三小姐身上啊!”她没办法,干脆动手把那个写着想容名字的娃娃给抢了过来,“小姐的月信昨日已经来了,咱们马上就要熬出头,可千万不能再出差子,您明白吗?”
沉鱼目光微沉,手轻抚向小腹,因月信而生的阵阵坠痛感头一次让她没觉得讨厌。
倚林说得对,只要再忍过几天,她就可以去找凤羽珩了。待这事情一了,便再也不用受那丫头的威胁。
“银票都备好了吗?”
“备好了。”倚林点头,“小姐放心,咱们这头万事俱备。”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个丫头的声音扬了起来:“大小姐,奴婢有事禀报。”
倚林过去把门打开,外头一个丫头走了进来,站到凤沉鱼面前道:“小姐,舒雅园那边派来递来消息,说晌午过后请您过去一趟。”
沉鱼皱眉问她:“就我自己?”
那丫头摇头:“她们没说,但想来应该不是。奴婢听来传说的人说,是元王府的小皇孙要办寿宴,贴子上请了咱们府上所有的小姐。”
“小皇孙寿宴……”沉鱼思量半晌,突然眼一亮,问道:“皇子们呢?去不去?”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倚林心里一紧,赶紧挥手退下了那个丫头,再把门关好,又苦口婆心地劝起沉鱼来:“小姐呀,您可千万不能再往七殿下那里动心思了!那是万万不行的呀。”
沉鱼心头一阵憋闷,“谁说我想七殿下了,我在想三殿下行不行?”
倚林很干脆地点了头,“行,想三殿下行。”
沉鱼气到极点,正待发作,却听外头又有丫头的声音传来,是道:“小姐,景王府派人来给您送东西了。”
屋内二人一愣,倚林没反应过来,纳闷地问了句:“景王?”
沉鱼却已反应过来,可心头惊骇更甚——“大殿下?”
沉鱼万没想到大皇子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