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算上人工费,比墨弩绝对只低不高。
“二十两?”
洪管家说了个数字,江夏撇了撇嘴。
做了个压低的手势。
“十两?”
洪管事的坐姿顿时变了变。
“差不多。”
江夏也没有揭底牌。
只是点了点头,预期含糊的说:
“算上给匠师的工钱,差不多就这个价位了,如果洪太守一次购买两百支以上,我还能给你们算便宜点。
当然,子弹,火帽的价格另算。”
洪管家沉默了几息,脑海中计算了一番,便又露出一副“太贵了”的表情,说:
“且不算兵卒换装的时间,就说这新兵器到手,还得多加训练,这又是一笔开销...”
“洪先生!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江夏顿时不满意了,他摇头说:
“我为何要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孙大人去试射,莫非你不懂其中门道?我问你,你们训练一个弩手要多久?
还有军中弓手,那练起来就更麻烦了。
我虽没练习过弓马,但也听懂行的人说过,这弓术,没有个一两年的训练,根本不成战力。
更别说百步穿杨什么的,大阵仗时还要列阵抛射。
但我这火枪拿出去,不是我夸口,就以这些精锐的练度,不出七天,便能成战力,如果洪太守还嫌太慢,我这里还有教官可以出租给你们。
由他们来负责训练。
一个月,就能让太守麾下,多出一支可用之军。”
说到这里,江夏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来,在空中摸了摸,对洪管家说:
“管家不妨多想一层,以火枪便利好用,真到战时,征调些强壮民夫,短短训练,便能上阵厮杀。
别的都不说了,就单说火力。
五六百只枪一起齐射,何等壮观?
他们甚至不需要学会精确射击,只靠弹幕一打,就能压垮敌军。
而就我所知,凤鸣国周遭几个国家,可都对这片土地虎视眈眈,他们练兵也要时间,但若用了我这火器,咱们就可以短时间内,大规模暴兵!
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到时不但能报几十年前被欺压之恨,开疆拓土,更不在话下。
洪先生。
你说我这火铳,难道不是安邦定国之力吗?”
洪管家依然不说话,但事实就在眼前,江夏话说的如此直白,也容不得他再多想。
几息之后,他抬起头,问到:
“此法,不可外传,要你保密,独供我国,需要多少?你这火枪,子弹制作之术,又要多少?”
“洪先生不愧是聪明人!”
江夏赞叹一身,他拍了拍大腿,对洪管家说:
“我也不和洪先生打马虎眼了,只要洪太守全力相助,除了如意坊,解我心头之恨,我便将火枪制图,全交给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