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还真没有注意到是哪本书,看着足足有两面墙的书架,姜宁陷入了沉默,她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傅北弦慢条斯理的垂眸,看着手指覆在透明玻璃杯上,被灯光折射出来的光晕。
姜宁立刻堵住他的话:“行了,闭嘴吧,不哄了,这狗男人我哄不了,谁要哄谁哄。”
故作镇定的看他:“你才做坏事了呢。”
男人微晒了声,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长臂突然从她身后箍住她纤薄的肩膀,嗓音低哑:“在看什么?”
男人嫌她太吵,长腿一伸,将她压在书架上,薄唇覆上她红润的唇:“叫什么,是我。”
看她清亮的眼眸,此时都弥漫上了一层浅浅得水雾,可见是真的吓得不行。
姜宁脸蛋一紧,傅北弦这么随便一说,就被他说中了,她还真是做坏事了。
源清公馆,书房。
又重新开了一本金融方面的书,好像也不是。
傅北弦一进来,入目就是姜宁盘腿坐在地毯上,绸质的烟粉色长裙铺散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两条细细的小腿被放到上面的一本厚重的金融理论书压出红色的印子,而她毫无知觉,纤指翻着书页,一副十分好学的架势。
“我在你书房能做什么坏事,做坏事的是你吧,你有什么秘密藏在书房?”
听着姜宁一同叭叭,苏木揉着耳朵回道:“傅总这样的男人,跟正常男人当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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