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那叫一个情怀……
老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陛下,让秦长青折腾吧,俺老程给他兜底!”
另外一辆牛车,里面装着慢慢一车绿菜。
老程一进门,就开始胡咧咧。
在心里,秦长青已经默默的下了决心,以后程咬金与狗不得入内,再来几次,自己这点营生还不都得被程家人给分去?
就像是置身于茫茫的大海,像是一只海燕在惊涛骇浪里孤高的飞翔。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李焕儿很贴心的在床边点了熏香,气味儿闻起来,十分舒服。
等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临近天黑了。
老程看过这份密奏之后,脸色大变,酒也醒了大半,张开嘴几次欲言又止,随后结结巴巴的问老李,“他娘的,臣被这个瓜怂给坑了?他故意把股份塞给臣的?明明就是喝多了?”
“知节,既然是新文礼的外孙,你说说你的想法?毕竟你和新家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秦长青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就好像有十几万只银针在扎他的心脏,说不出来的疼。
“陛下哎,臣给您道喜喽!”
老程故意停下牛车,在门口又唱了几句,大门依旧紧闭。
“先等等!”秦长青叫住凤儿,“酒席上,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不行,此地凶险,不能久留。
随后,在老程一副真诚的眼神下,秦长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展现出了上辈子当兵时候的豪迈,一碗碗烈酒,和老程干了下去。
哦?
“凤儿,别说了,去给我盛醒酒汤,多盛几碗!”
越喝头脑越清晰,越喝眼睛越明亮,就好像是看到了上辈子在军营里面,和那些战友,一人面前摆着三瓶茅台的场景。
“好也没用,新家就这么一个后人了。自打新文礼和新月娥死了之后,大唐就再也没有新家了。”
接下来,秦长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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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就是最简单的例子,府门紧闭。
断片了,秦长青使劲的晃晃头,居然什么都不急的了。
刹那间,秦长青的面容就僵硬住了。
不应该啊,秦长青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肯定的,可为啥就稀里糊涂的和老程家做买卖了?还是自己逼着老程签的协议?
秦长青就觉得,自己设宴,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有人打开府门,已经看见老程车里的绿菜,也看见了老程车里的美酒。
老程瞥了一眼程处亮,不由分说,啪的就是一巴掌拍在后脑勺子上,“俺老程马上要抱孙子了,你咋还不抓紧?我要你何用?”
“瓜怂,你这酒量真是了得,来来来,俺老程在开一坛!”
老李不明所以,一问才知道,老程和秦长青闲聊的经过。
“臣真的没勒索他,臣拿脑袋担保,是秦家的瓜怂,抱着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