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名字,花焰尚没什么反应,身边的人倒是抖上了一抖。
嗯?
羽曳表情更为无奈:“希望他们念在我刚回,少叨念几句。”
新弟子不明所以,小声问:“圣女为何如此开心?”
诗词歌赋,没用!
不料对方受惊更甚,一副誓死捍卫贞操的模样:“妖女,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
看着羽曳低头望向靴尖的微妙表情,花焰毫无形象捧腹大笑,就差伸出手捶墙。
花焰震惊:“这么厉害?和教主比谁更厉害?”
从对方露骨且鄙视的眼神里回过味来,花焰刚想开口,那少侠已举剑自刎,鲜血飞溅,速度快得花焰差点没反应过来。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赵攸也一愣,随后脸涨得更红:“你、你这妖女,明明有未婚夫婿,还来强逼于我!”
抱大腿弟子把什么咽了回去,刚才还跟死了爹妈似的,这时眉开眼笑抱着羽曳的靴子,在他如玉的靴尖上“邦邦响”地亲了两口,然后乐颠颠地抬下去被揍。
对方大惊:“难道我不从你,你就要用我师门威胁吗?妖女,好狠毒的心!”
“不是抓的,门口捡的。”花焰有点郁闷,指了指赵攸,“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弱弱的。”
羽曳莞尔:“那下次再抓个厉害的。”
之所以没有随便把他处理掉,无非因为花焰真的非常好奇,正派人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最好还是别遇上他,很危险的。”羽曳笑着,在花焰肩上轻轻拍了拍,“这个弟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女承母业,打从花焰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她要做个妖女。
他爹早年就水土不服,后来越发病弱,再好的药也无力回天,弥留之际他靠在床头紧紧攥着花焰的手,一字一句说:“闺女,答应爹,做个好人。”
把踹出去的腿收回来,花焰终于忍不住恶狠狠道:“……闭嘴!”
花焰面无表情:“……我知道,他今年七十了,有没有年轻点的。”
“羽护法您回来啦!”
怎么又双叒叕来了!
顷刻乱成一锅粥。
花焰:“……???”
羽曳思忖片刻,终是展颜道:“念你是初犯,杖三十,扣三月薪俸,送去清洁堂半年便罢了。”
花焰抽出抹布,一时半刻想不到问什么,便随口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姓甚名谁?来我们正义教做什么?”
他脖子上缠着重重纱布,嘴巴塞着抹布,一双铜钱大的眼睛虎视眈眈瞪向花焰,活像要在她身上瞪出个窟窿。
是他们教主觉得前教名不吉利亲自改的,她有什么办法啊。
“陆镇行……陆大侠!”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赵攸被塞了抹布,只能“嗷嗷嗷”几声表达抗议。
花焰她爹是个举子,当年在科举途中被她娘看上,硬是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