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
顾九江拍拍胸脯，保证似的说道。
“您要挣不到钱呢？”
孙鹤帆还挺认真。
“那国家倒也不吃亏……”
顾九江嘀咕一声。
台底下的观众们又一次笑出了声。
孙鹤帆则是瞪大了眼睛，颇为不乐意的说道，“是！国家是不吃亏……可我们就死那儿了！”
这什么人呐！
想的什么主意！
“这不和你开玩笑嘛！”
顾九江一脸笑呵呵的模样。
“没您这样的！”
孙鹤帆还是一脸气不过的模样。
顾九江没搭理他，面向台底下的观众们，“你说这私人的买卖，可不是不好干嘛！”
说着，苦着张脸。
像极了欠别人几百万的模样。
“这说的是，只要是买卖，都不好做。”孙鹤帆赞同的点点头。
别看那些个老板光鲜亮丽的。
其实各有各的苦。
再说了……有多少买卖是能赚钱的？
不止他认同，台底下还有屏幕前的观众们都是如此，觉得有理。
“想赚钱，那都得跟我二大爷学一学。”
顾九江微微抬起头，显得有些小自豪的模样。
“您二大爷是……”
孙鹤帆疑惑的问道，也是一种递话方式。
“你没见过我二大爷？”
顾九江难以置信的看着孙鹤帆。
好似不知道他二大爷是谁，就是孤陋寡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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