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看到本次名将战的总裁判长,井上夫妇已经到场了。”
对局厅里,十七段夫妇正端坐在裁判席上,共同释放的强大气场让周围感到战栗不安。
这俩人也像感受不到多少寒意一样,没有选择去拉上通往庭院的落地窗,让冷气源源不断地泻入进来。
玄玉智上向井上夫妇简单地点了下头,已示后辈对前辈的敬意,然后则继续低头闭目。
“另一位选手,竹刀七段也已经到场了。”
今天上午的第一局,竹刀锻对玄玉智上,双方的积分为2:3,下一轮则是科执光对竹刀锻。
从理论上来说的话,再进行两场比赛,本届名将战就能决出胜负了。
说白了,就是竹刀锻连输两局,保证自己和玄玉都只有3分,然后送科执光上6分。
科执光赢竹刀锻应该是大概率事件,但玄玉赢竹刀锻,这个概率就没那么大了,尤其是他在昨天状态血崩的情况下,还一夜未眠。
两相叠加,两局通关整个系列赛事,就是理论事件了。
“科执光昨晚睡得应该也不怎么好吧,夺冠在即,又担心一个不小心冠军溜走,这种紧张和压力可想而知,说不定他也是一夜未眠呢。”丽子说。
晴岛鹿犹如洞穿了一切反答:“不,这个人昨晚睡得绝对倍儿香,现在的话估计正在起床的路上。”
“讲道理,我已近起来了。”
“哦,是吗,原来你已经醒来了——喂!你怎么又进来了啊!”晴岛鹿一个扭头,发现科执光又一个神不知鬼不觉鳅进了被炉里。
有那么一个瞬间,jio趾碰了碰。
“唔!”晴岛鹿触电般地一噎。
“嘛,想了想,还是这里观战好一些。”
昨晚睡得确实挺不错,人也醒得早。
醒来之后到庭院外看一看那辆粉红色的敞篷车还在不在。
果然已经没了,不知道西千彰昨晚来干了些什么。
于是转而来到晴岛鹿这边,看一看她的情况,但看见被炉之后,又忍不住往里面钻,感受温暖。
没办法,男人都是鳝变的。
“风停了,雨晴了,我又觉得我行了,我是本场比赛解说科执光,请多多指教。”科执光对着镜头打着招呼。
离开赛还有两分钟。
一个不经意的抬头,玄玉智上的注意力鬼使神差地在右边的计时钟上扫过。
他的眼睛震慑般地睁大,困意被扫空。
计时钟上,那个不自然的红色印记,那个颜色好像在哪里见过.....西千彰那枚稍显张扬的戒指。
于是那天的情形再次出现。
那个能用来作弊,帮他争取2秒钟优势的计时钟就摆在他的手边。
他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冷汗居然开始往下冒了。
——怎么办,要不要就这么顺水推舟地用下去得了?
——用这个东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