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配合自己的。
等隐藏起来的毒瘤害怕了、露出马脚了,那之后,顾元白会将这些被抛弃在京城的人亲自派人送到荆湖南,送到江南,去送他们和卢风残部汇合。
那个时候就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戏了。
因此怎么看,都是这几个人头的作用最大,这些人头威慑完了各府之后,也可被顾元白当做礼物送给卢风残部们。
承受了当今圣上如此仁慈的大礼,希望他们能挣点气,早点感觉害怕,早点感觉恐惧。然后和这两地的豪强对干,去抢豪强们的财富、农户和良田。
去踏平他们,然后等着被顾元白踏平。
圣上得了风寒,在此之上又咳了血。全太医院中的御医都忙了起来,把了许多次的脉,最后得出了结论,圣上吐出这一口血是气急攻心,若要好好养好身子,不应再思虑过重。
他听从医师们的建议,给自己每日划出一个工作时间。所有的工作尽力在工作时间之内完成,剩下的则是逛逛御花园,看看书,顺带将自己记忆中的某些现代知识记下来,免得以后需要时忘记。
这样过了几日之后,风寒逐渐好了。趁着钦天监算了天气,顾元白就将陪宛太妃去皇家寺庙一事提上了日程。
第二日一早,马车从皇宫中驶出。
薛远就驾马跟在窗旁。他精神饱满、丰神俊朗,见顾元白打开车窗,缓缓一笑道:“圣上可觉得冷了?”
四月的早晨已并不寒冷,顾元白褪下了厚重的衣物,一身青衣头戴玉冠,轻轻一笑,便有琳琅如玉之感。
一只白色蝴蝶从马车旁飞过,圣上的目光不自觉随着蝴蝶而去,突然一只大手伸来,快而准的将蝴蝶握在了手中。
薛远笑着将攥起的拳头放在顾元白眼前,“圣上可是对此物感兴趣?”
顾元白眼中有了些兴味,“是又如何?”
薛远是准备将这只蝴蝶献给他?
薛远微微一笑,徐徐手掌,手掌中间有个鲜血淋漓的蝴蝶,黄色的血沾染了白色蝶翼,刚刚还四处飞舞的蝴蝶已经被薛远给捏死了。
“竟然死了,”薛远表情可惜,请罪道,“都是臣用大了力气,还请圣上赎罪。”
顾元白淡淡道:“扔了。”
薛远将蝴蝶扔在了地上,又拿出巾帕擦了手,血一擦完,他就将干净掌心送到了圣上的面前,笑道:“圣上瞧瞧现在如何?”
顾元白轻抬眼,“不如何。”
“臣倒是觉得干净了,”薛远收回了手,“血一擦就干净,简单得很。之后除了圣上,谁又能知道臣不小心捏死了一个蝴蝶了呢?”
“朕对蝴蝶没有兴趣,”顾元白挑挑眉,觉得和薛远聊天还挺有意思,“朕对你身下的马倒是很有兴趣。”
薛远嘴角一咧,“臣也抱过圣上,稳当得很。和马相比,是不是臣更胜一筹?”
顾元白,“总是比畜生更通灵性的。”
薛远嘴角一僵,他眉眼下压的时候整张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