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圣上说了一样的话而倍感雀跃,傻傻地笑了起来,随即板起了脸,又慢吞吞道:“薛将军,正是如此,你要勇登高峰。”
这孩子可真是敬佩喜欢极了顾元白。
薛远理所当然,顾元白那么好,一个小小的孩童崇敬他是自然的。这还不够,天下人都应该如此崇敬爱戴顾元白。
但顾元白只能是他的。
原本以为亲近一次便能暂且止住片刻的馋意和渴求,但事实却完全相反,薛远对顾元白越来越着迷,迷到一眼便能丢了魂。顾元白的手指勾勾,薛远便心跳如鼓擂。这哪里比以往好?分明比以往还要过分。
狼子野心被掩盖,薛远让开了路,让这些宗亲府的孩童进了凉亭。
五个孩童一进来,圣上放下手中的书,朝着他们微微一笑,“可受了冷?”
孩童们都憋红了脸,拘谨地摇了摇头。顾元白让他们上前来,几个人一一见过圣上,其中一个孩童叫了一声“皇叔”时,顾元白骤然一怔,“朕是不是在哪里瞧见过你?”
一本正经的孩子朝顾元白行了礼,耳朵尖却已经红了,“皇叔,侄儿曾在避暑行宫中见过您。”
顾元白想起来了。
他被薛远扶着到了宛太妃的卧房门前时,那一堆的宗亲府的孩童之中,有一个人倍为惊喜地叫了一声,“皇叔来了!”
便是这个孩子。
顾元白想起了宛太妃,压下惆怅,笑意更温和了几分,他摸了摸这孩子的头,“你叫什么?”
孩童竭力想要做出平静模样,“皇叔,侄儿叫顾然。”
“顾然,”顾元白轻轻颔首,笑道,“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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