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朵上一样,荡过来,荡过去。
宁鸽心中一凛,认真看看手里的杯子:这东西该不会是酒吧?
可是尝起来完全是果汁,一丁点酒味都没有,不刺激,喝完也不会觉得身体发热。
后劲却又冲又足。
宁鸽放下杯子,深吸了几口气,觉得脑子开始转不动。
一个念头和下一个念头之间好像间隔很远,不太挨着,就像?路搭错了线,眼前也开始看不清,所有东西上都套着光晕。
现在状况不明,对着这样一个似裴寒又非裴寒的外星版裴寒,这状态绝不是什么好事。
“有水吗?”宁鸽问小桶。
小桶帮她倒好水,宁鸽狂灌了两杯后,一点好转都没有。
她虽然仍然坐得很端庄,眼神却虚虚的像是对不了焦,不是很对,裴寒立刻察觉了。
他又去搜资料,可惜还没搜出所以然来,宁鸽就终于撑不住,趴在桌子上。
小桶很纳闷,伸出短短的机械手捅了捅宁鸽,“她怎么了?”
裴寒也很疑惑,“这是伽罗果的果汁,又不是酒,她为什么好像醉了?”
小桶猜测,“可能是人类的身体受不了这个?”
宁鸽用脑门抵着桌面,迷迷糊糊地听着,还会搭茬:“就像猫薄荷一样?”
星盟语里没有猫薄荷这个词,宁鸽用的是人类的语言,裴寒和小桶都没听懂:“猫薄荷?”
宁鸽趴在桌上摆摆手。
和这些食人族异类没法沟通。
然后就听到裴寒在和什么人通话,问了一圈,最后找到一个养殖场的兽医。
他问了半天,断掉通话,得出结论:“没什么大碍,让她睡一觉就好了。”
裴寒站起来,小桶问:“主人,我叫人把她送回去?”
裴寒走到桌子这边,宁鸽面前,弯下腰,“我来。”
小桶惊诧地看着他,不过今天把宁鸽带回来之后就惊诧好几回了,已经相当适应。
他轻松地一兜,就把宁鸽打横抱了起来。
宁鸽姿势熟练地窝进他怀里,那里一如既往,温暖舒适,除了制服的衣料和扣子都有点硬以外,和原版裴寒分毫不差。
他轻松地抱着她,大步流星穿过大厅,往房间那边走。
宁鸽忍不住小声嘀咕:“其实你就是裴寒吧?”
他好像怔了一下,低头看看她,问:“裴寒?裴寒是谁?”
宁鸽的脑子不停地断线,没有吱声。
他没等到回答,就又问:“他是你的——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叫,我们叫伴侣——你有伴侣?”
宁鸽纠正他,用了个人类的词,“我们一般把这种叫做‘男朋友’。”
裴寒静默片刻,才说:“我不管你以前有什么‘男朋友’,你现在是我的宠物,不用再想了,他已经彻底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