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高压电流通过钟楼外的金属装饰花纹,趴在钟楼外的实验体像被电落的蚊子一样噼噼啪啪掉下来,为白楚年清出了一条道路。
白楚年紧随其后,双手攀住钟楼外的凸起花纹,猫似的毫无停顿地爬了上去,双手攀住钟楼外沿一翻就翻进了红砖围墙中,把上面的实验体一只一只掀下来。
等到把钟楼清理干净,钟表表盘已经破败不堪全是疯狂的爪印,白楚年一把拉开已经变形的铁门,把萧驯拉了出来,扛到肩上轻盈跃下钟楼,毕揽星在用藤网抓捕被兰波电击休克的实验体。
看来几人都没事。言逸给他们拨去了一辆车,给特工组组长苍小耳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了?
苍小耳回答:伤员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巡逻队五人牺牲,我还在病房区查看打斗痕迹,战士家属的安抚工作已经安排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等小白回来,听听他怎么说,你明白吗。
苍小耳那边沉思了一会儿:明白。但如果他
关起来,数罪并罚。我会看着你们。
特工组搜查科科员回到总部复命,除了萧驯没一起回来,韩医生还在市区抢救伤员,萧驯对助手工作已经很熟悉了,于是半路下车去给急救小组帮忙。
白楚年是带着已经被韩行谦净化消除过突变的实验体回来的,一回来就先把实验体交给医学会,然后自己快步跑上了楼,兰波紧跟着他。
到了病房区,白楚年分开聚集在病房区的特工组干员走了进去。
走廊地上和病房地上用红色胶带圈出了红圈,代表护士遇害的位置。
病房里的一部分实验体被转移出来,去别的房间挤一挤,免得破坏现场。
兰波凑到红圈附近嗅了嗅,地上留下了一些白色粉末。
奇生骨杀的。兰波舔了舔嘴唇,骨骼的味道。
组长。白楚年见到苍小耳,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
这里已经调查完毕了。苍组长给了他一个名单,你把护士的尸体收集一下,这是她们的名字。
好。白楚年蹲下身,手指轻沾地上的骨粉,默念护士小姐的名字,随风飘散的骨粉在他指尖的召唤下慢慢凝聚,聚集成了一颗雪白洁净的玻璃球。
三枚泯灭成的玻璃球落在手中,白楚年毕恭毕敬地捧着她们。
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苍组长看起来正压着火儿。
白楚年在兰波耳边悄声交代:我自己去,亲爱的你去病房里帮着照顾一下小孩吧。
兰波不大信任地扫了一眼苍组长离开时的背影:en。
白楚年匆匆跟苍组长上了楼。
拐了几个弯,就看见了医学会太平间的门,苍组长径直走进去,把门前的保安暂时遣走了。
白楚年跟着走进去,太平间里温度很低,灯也不算明亮,几张并排的床上停留着牺牲战士的遗体。
见还有空床,白楚年把手里捧的雪白玻璃珠也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