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从哪儿开始呢?”孟沁瑶微微抬起头,轻轻咬了一下浦杰的嘴唇,“我不太懂,可以全交给你吗?”
这种时候,主导一切才是男人最需要的,浦杰当然不会拒绝,他点了点头,不再磨蹭,彻底放开了手脚。
已经下了决心,那就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
而且他也确实有些按捺不住。
充沛的精力积蓄了太久,看哪个女人都自动颜值上升,更不要说本来就艳冠群芳的孟沁瑶。
而且,她和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装扮完全不同,薄薄的真丝睡裙犹如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在她的身上,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拆开华美的包装后,袒露出的一切,又呈现出与平时气质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公司见面的时候,她着装正式,一丝不苟,就是个无可挑剔的总经理。
睡裙加身,可以摆出诱惑体态的时候,她就摇身一变成了妩媚勾人的尤物,眉目含春,秋波潋滟。
而一切的遮蔽都已不在的此刻,紧凑的肌肉构成了充满弹性的曲线,明明静止着,却好像哪里都在动,就连略显急促的呼吸带起的细微起伏,都蕴含着令男人无比渴望的柔韧力量。
犹如一只慵懒横陈的雌豹,健美,修长,柔软,灵活,散发着危险却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他也摆脱了全部束缚后,床垫上的孟沁瑶终于露出了一丝羞怯的惶恐,但她很快掩饰住,带着一种类似争强好胜的表情,直勾勾地望着他,从头到脚,一寸也没有放过。
“这……也是必要的吗?”她低下头,双手有些疑惑地抓着他的头发,看着他问。
“不必要,但能让你一会儿不那么痛。”已经勘测过大片沃土,他忙于耕耘最需要滋润的地方,一时间都顾不上说话。
勤恳的努力很快就收到了回报,汩汩的甘泉,带来了甜蜜的预兆。
她突然调亮了灯,目光坚定,“我要看着你。”
“好。”他依然顾不上多说,这种时候,男人的精力早已不舍得分给嗓子。
舌头上浪费的,已嫌太多。
群玉山头,瑶台月下。
花想容,露华浓。
一声压抑的低呼,短促,尖锐,明明昭示了痛楚,却又透着一股鲜明的满足。
床单渐皱,足趾半蜷,寒梅落雪,蜜滴牡丹。
火焰太过炽烈,炽烈到让浦杰都有些吃惊。
哪怕为了所谓的自尊,他也想燃烧得久点,再久点。
可不曾想,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想叫她别动,可低头看过去,她并没有动。
明明没有动,却好像每一寸都在动。
无数小蛇爬过,缠绕,扭转,无数小手伸来,一攥,一握。
她只是用湿润的目光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急促的呼吸,却让他仿佛沉浸在甜蜜之河顺流而下,被吸入不见底的欲壑。
如果不是最后她迷茫地轻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