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
李辉默默把视频撤回，回复，“你是不是没睡醒？脾气这么暴躁？”
微信弹出个消息，来自蒋霖屿：“位置。”
蒋霖屿要位置干什么？李辉若有所思，“我新开的健身房，在希盛附近，你要干什么？”
二十分钟后李辉被蒋霖屿按到柜台上，他知道蒋霖屿要干什么了。蒋霖屿一手卡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拿出李辉的手机扫脸解锁。
“非要这么暴力吗？”李辉说，“就是健身照，至于吗？”
蒋霖屿被他相册里那些乌烟瘴气的照片辣到了眼，他的眼镜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睫毛垂下去遮住了暗沉的黑眸，尽力克制。
“屿哥？”李辉有种不好的预感，蒋霖屿跟林希会不会没分？他一直觉得蒋霖屿这种人不会放太多感情在男女方面，可蒋霖屿这个劲儿，是哪出？“你跟她分了吗？”
“她单方面跟我分手。”蒋霖屿说，“我并没有分。”
蒋霖屿在一堆照片里精准的找到林希，删除又清除了垃圾箱，顺便打开他的微信搜索了一遍视频存放位置。
“我能存云视频吗？我还上传云盘呢！我有那么猥琐！你们当我是什么人。”李辉目瞪口呆，“我就是觉得简秘书打拳很飒，没见过她这样，想跟你们分享。”
“你还想追她。”蒋霖屿面无表情，嗓音淡漠。修长的手指滑动手机屏幕，打开云盘搜索。
林辉：“……”
蒋霖屿搜索一遍确定删干净了，才把手机插|回李辉的口袋，冷着一张脸松手，语调淡漠，“上次你偷拍她，我就想找你聊聊，一直没时间。”
“今天恰好路过，跟你聊两句。”蒋霖屿比李辉高，他居高临下睥睨，“再打她的主意，我就去找你家老爷子喝酒。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喝完酒满嘴跑火车。”
蒋霖屿嗓音沉慢，威胁意味十足，“不知道，到时候你家老爷子还能不能放你出来浪。”
“哥哥，您的警告我收到了，您还有其他的事吗？”李辉玩的很大，瞒的很深。他家老爷子是保守的人，若是知道这些事，李辉不死也得脱层皮。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得搭上自由。
“她在这里办了多久的卡？”蒋霖屿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单手插兜，他是从公司直接过来，还穿着商务衬衣，在健身房挺格格不入。
“我送她三年，一共四年。”
“给我办一张卡。”蒋霖屿这几年很少在健身房练其他项目，偶尔去林浩阳那边打拳已是极限。他不喜欢一身汗，他去健身房只是游泳。
“游泳卡？”李辉转头叫经理过来，给蒋霖屿办卡，办最贵的。
“她练什么？”蒋霖屿蹙了下眉，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松开了。他双手插兜，靠在前台，“拳击？”
“目前跟的是泰拳教练。”李辉观察蒋霖屿，“你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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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打了两个小时的拳，酣畅淋漓，如果没有李辉的骚扰，这是非常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