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福州已是初夏,伴随着温湿海风而来的还有雨季。
这些天福州的天气一直不算好,前几日下了一阵大雨后这两天里天空也一直没有放晴,雨丝虽然不密,但是在屋外站得久了衣裳依旧能被打湿。此刻天空中飘扬着细微的雨丝,朝着远边瞧去就彷佛被蒙上了一层轻纱一样,让人瞧不真切,而越是这样的朦胧不清就越是让人对那轻纱后的景色产生期待。
陈敬云走近了数步,走至董白氏身前:“要回去了吗和你嫂子一起在府里用罢午饭再回吧”
眼见陈敬云走至身前,那董白氏只能是停下步伐,却依旧略微低头,传来她的轻声话语:“嫂子她已经先一步回去了,奴家刚才耽误了会,这也要回去了”
董白氏本来就比陈敬云矮,眼下又低着头就更不能让陈敬云瞧得真切了,往下看去只能依稀看见她那长长地睫毛一闪一闪,那张绝美的容颜却是瞧不真切,彷佛眼前就蒙上了一层水汽一样。
“抬起头来”陈敬云嘴角略微弯起,然后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
那董白氏听到这话似乎一愣,贝齿已是轻咬了咬红唇,却是依旧没有抬头,而是向四周扫视了几眼,却发现身边的那两丫鬟已经退开了十几步远。
“你怕我可是以前吓着你了”见她不抬头,陈敬云再一次说话。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贸然撞上了自己,然后被自己的卫队用十几支手枪指着的时候那脸色发白的模样。
这时,董白氏却是轻摇了头,然后轻抬头:“没”
“不怕我,为何一见到我就低着头,方才在里面也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陈敬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这张脸。
这是一张精致的彷佛白瓷一般的脸庞,白而莹润,洁而无暇,让人生出想要轻轻抚摸的冲动,又让人不忍抚摸的心情,生怕指尖轻滑而过就会碎了这脂玉。那双眼睛里彷佛在颤抖着,彷佛透露着哀怜,哀怜中却又是有着一丝坚毅。
“不怕”女子再一次的说出这话,说话之际也是看向了陈敬云,两人目光交际瞬间后这女子却是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算起来,见你也有好几次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陈敬云没有收回他那裸的目光,反而继续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脸庞,然后目光慢慢往下移,落在了似乎已有些红晕的香脖上,落在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奴家娘家姓白,夫家姓董”董白氏也是察觉到了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那目光彷佛利剑一样要刺穿自己的衣裳,看到里面似地。
“我知道董白氏”陈敬云依旧嘴角含笑:“我是问你的名字”
董白氏却是依旧轻咬红唇不答,然后深吸了口气就是略退了两步:“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而后也不管陈敬云如何反应,就是侧身绕了过去。
当她从陈敬云身边过去的时候,那股白玉兰的香气飘然而来,随着她带来的那阵清风扑进了陈敬云的鼻子里,这会的陈敬云却是伸手一抓,就是把她的手抓住了。
玉手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