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有名的花和尚鲁智深等人相帮,气势极盛,比这青州两处山寨强过太多了!”
“就是就是!我听说那甚么托塔天王还是王伦的手下败将哩!想当初他两人掐得你死我活的,后来还是那王伦棋高一着,死死压住晁盖。后来晁盖夺了梁中书的生辰纲,被朝廷通缉,惶惶如丧家之犬,却不想竟然是这死对头王伦庇护于他,将自己手下的二龙山都赠与了他哩!这等心胸之人,江湖上哪里去寻?如今这北边名头叫得最响的四人里面便有他,直和那沧州柴大官人,河北土豪田虎,郓城宋江齐名哩!”一人插嘴道。
“你说的此事我也知晓,当日青州大军压境,前来攻打二龙山,还是那白衣秀士救下了晁盖,退了官兵!如今山东的州府哪个敢正眼瞧那梁山泊?我看若要落草时,也不必去那二龙山和清风山了,要投也去投那梁山!”当先那劲装汉子道。
为头之人忽然一笑,对众兄弟道:“哪里那么容易便去落草,不然你我何必千里跑到这山东来?这青州乃是京东东路的路治所在,想必是个大城,我等明日且去青州城中问问价钱,如能将这十几车生药卖个好价钱,也好回去叫看不起咱们的人瞪大眼瞧瞧!”
众人见说都不好意思的哄笑起来,确实如哥哥说的那般,若要落草时,何必辛辛苦苦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山东来,还是正经将砸在手上的生药卖出去才是。
只听最先开口那劲装汉子叹了口气,道:“哥哥,这青州城里若卖得起价时,本地其他州府的药商还不早涌了过来?轮得到你我去赚钱!如今这世道,做甚么都是不易呐!”他说完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联想起自己等人的处境,只是长叹。
那为头之人见说也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伙计们所说的情况,苦恼的摇了摇头。
闲着也是闲着,只听这时众人七嘴八舌道:“哥哥,就是不愿去投那王伦时,咱们便自己占一处山头,自立旗号,倒也快活!”
“傻么?那些州府官兵奈何不了梁山泊,还奈何不了我们?似晁盖那般英雄的人物,都叫官军差点活捉!咱们就十几个人,饭都快没得吃了,哪那么容易便插旗!”
“那便去投梁山,听说新上山的头领都有一千贯钱的安家费呢!似哥哥这般武艺,那王伦怎么也该叫哥哥坐一把交椅罢?”
“安家费?还一千贯?你做梦罢!他能收留咱们便算是不错了,哪里还有甚么安家费?这么多年了你们谁听过江湖上有这等好事?真是稀奇!还一千贯,把咱们卖了却也变不出这钱来!”
众人正为着前程议论纷纷之时,忽然这时远处一阵轰隆声传来。那为头之人甚是惊讶,连忙把头一偏,伏在地上便听那动静,不多时,只见他抬起头来,道:“怕不下三四百骑?就是马贩也无这般大规模,只是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官军过路?”
众人闻言都是纳闷,但是心中倒也不怕。只因大家身上都没甚么盘缠了,不然还用得着在这荒地里过夜?那车上的生药在此地也不值钱,不然能叫自己亏得血本无归?当下大家都是围在火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