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等你先表白的。”那人开口了,他说话间裹着浓浓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闻寻川的脸上,声音低沉,“但我现在不想等了。”
他从高脚凳上下来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贺临舟在身后问:“你干嘛去啊?”
对方的舌头扫过他口腔中每一寸角落,最终试探似得勾了勾他的舌头。
我一眼看到你”
贺临舟将信将疑地往杯子里加了些白兰地,抿了一口,道:“……靠,还真挺好喝。”
你看吧,真的很疼。
直到那天
“哦对了,”陈肆临走前,神秘兮兮地对俩人笑了笑,“今天晚上还有神秘环节,你俩好好玩。走了。”
他抓起对方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按在墙上,耳边隐约听到一声抽气儿。
闻寻川与贺临舟两个人对这种把好端端的约炮形式搞得这么乌烟瘴气的行为嗤之以鼻,不管多有趣的事一旦被明晃晃贴上了爱情的标签瞬间就让人丧失了兴趣。
对方松开的他的手,撩起他的衬衫下摆,滚烫的掌心抚上他腰间的肌肤,在他腰侧轻轻摩挲。
“4--”
–
陈肆指了指他俩坐的位置,低声说:“就你俩坐这位置,今儿晚上都叫价到3000了,你说哥对你们好不好?”
灯光亮起前,贺临舟粗声喘息道:“一千六百万了。”
那人蓦地将他推在墙上,他的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在身后刻意做旧的粗砾墙砖上,痛感还没能从麻痹的神经中苏醒过来,本就不太清明的脑袋却先瞬间被磕成了一团浆糊。
“开始--”
对方的唇不管不顾地堵了上来,舌尖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清冽甜腻的酒气从对方口中渡了过来,闻寻川有些晕。
“……
“行。”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