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事。”
“倘若朝廷从未修筑过洗襟台,倘若洗襟台不塌,我会遇见温野吗?”
“所以,如果不论及人生死,不细算楼台坍塌后的一切代价,如果仅仅计较个人得失,如果洗襟台的坍塌,只是为了遇见她……”
谢容闭上眼,五年前以复加的伤痛,五年下来如同凌迟般的悔恨噩梦,不见光的每一个日子在脑海浮掠而过,最后却定格在流水长巷,身着斗篷的女子撞洒的酒水,新婚之夜,挑起玉如意,掀开她的盖头,“那我愿意承受这样一场灾难。”
……
长公主于是什么都没解释,只是缓声道:“没什么,心结解开了,噩梦也不是噩梦,的病便好了。”
她说着,温和笑道:“野,你和容既然亲了,以后见到我,不必称长公主,改口唤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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