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林鸿飞的肩膀硬实,大概能扛得住,可他林鸿飞能扛得住,不代表自己这小身板也能扛得住哇,现在,丁保国的心里已经一万个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嘴贱,竟然连这种不该问的事情都给问了出来,一边在心里后悔不迭,一边连忙道,“如果是这样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丁大哥你看,轮胎直接从你们滨城市港口装船,然后到长江沿岸的某个港口卸货就行,海运多便宜啊……对了,忘记给你说了,我们在建德省投资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工厂的位置一定不能距离长江或者海边太远,以方便物流的运输,”不等丁保国说完,林鸿飞就打断了他的话,“丁大哥,一个年产10万辆整车的企业,一年需要多少轮胎这个你心里应该有数,你觉得,只要你们在一开始选好要上马的轮胎生产线的类型,确定好相关事宜,我们公司能不能将这多出来的50%的产能全部给你们消化了?”
丁保国还能说什么呢?除了点头,还是点头,也不管隔着一条电话线林鸿飞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见。
“成,丁大哥您心里有数了就行,不过话说好,你可不能对你们滨城市的领导们透露一丝的风声,否则你们滨城市的领导们觉得后面有了依仗,直接决定将产能扩大一倍,咱们哥俩就只好找个破碗沿街要饭了。”林鸿飞开玩笑道,只是谁都不能忽视这话中浓浓的警告之意。
“我知龗道,我知龗道,”丁保国也不傻,就算是再方正的人,走到了丁保国这个位子,也不可能是无谓的方正,灵活变通还是要懂得,不懂灵活变通的那种人不叫方正,那叫傻子,他连忙应声道,“老弟你放心,这个事情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绝对不会从我这边让第三个人知龗道,你放心就是!市领导那边,我就按照你说的,你们公司对这个条件感到为难。”
“这样我就放心了,”林鸿飞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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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等到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挂上电话之后,丁保国将这通电话从前到后又重新顺了一遍,这才意识到有些地方不妥,脸色一遍,随即破口大骂,“狗日的林鸿飞,你连老子都算计!”
不过骂归骂,在破口大骂的同时,丁保国的脸上却是带着笑容,对他来说,被林鸿飞这个混蛋给算计了固然让人觉得不爽,但如果一定要让他做出个选择的话,他倒是宁愿这种算计来的更多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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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极地科考队的金领队从车上一下来,就给了林鸿飞一个有力的拥抱。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林鸿飞笑着用力拍了拍金领队的肩膀,开玩笑的道,“老金,你们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生啊,这个测试,你们就不能等到过完了年再做吗?”
妮娜在俄罗斯的工作做得十分出色,在维特兹汽车制造厂的人提供的过往的销售清单的指引下,没费多大的功夫便以“报废品”的名义搞到了总计超过10辆几乎全新的dt—10/30履带式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