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趔趄,杨峰正在兴头上呢,却是骤的被推得翻了个跟头,跌下床去,莫名其妙地看着纪诗诗,讶道:你这又咋了,好端端的,干嘛推我?”
没有说话,纪诗诗只是紧紧地沿着头皮,摸了一下自己那满头黑亮的秀发,面色一下子暗沉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才长叹一声,喃喃道: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什么?没我的事?
刚刚咱俩还如胶似漆,激情四射,而且还是你主动的,结果我这连裤子都快脱了,你说给我系上,就又系上了?
纪诗诗,这是第二次了啊,尤其这次还是你主动勾引我的,结果半路把老子踹下车来,啥意思啊?
耍我呀?
女领导潜规则男下属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男公关?
脸皮一个劲儿地猛抽,此时此刻,杨峰心底真是有点怒不可遏了。
如果说昨天二人激情一番,却半途中止,是因为那是个意外,纪诗诗这姑娘家还有顾虑,没有准备好,杨峰他还能理解。
甚至于,杨峰还觉得昨天太突兀,有点冒犯了人家姑娘,对不起人家,心有惭愧。
但今天,怎么看都是这丫头主动激将他,勾引他的呀。
两情相悦下,都要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说不干就不干了,这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打击有多重,你知道么。
老子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随便便的男人吗?
恶狠狠地瞪着纪诗诗那有些萧索的身影,杨峰满面阴沉,气得大口喘气。
纪诗诗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喃喃道:以后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少来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诗诗!”
一声怒喝,杨峰登时站起,忍不住大骂道:人家都说男人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但万万没想到,你们女人更绝,裤子都还没脱呢,就直接半中间断交了。我杨峰堂堂七尺男儿,敢爱敢恨,刚刚跟你都是认真的,不是你随便玩玩儿的鸭子!”
沉默,纪诗诗两眼迷蒙,没有看他。
甚至于……我都想好了,回去劝说我夫人,将你平妻迎娶,总得对你负个责任,结果你倒好,说变脸就变脸,耍我呀?”
紧接着,杨峰再骂道。
纪诗诗没有回话,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地面,过了一会儿才又瞟向杨峰那愤怒的面庞,冷笑道:是呀,我耍你呀,怎么样?你们男人就会见色起意,本姑娘也就喜欢玩弄你们男人这颗好色之心。我刚刚跟你逢场作戏,逗逗你的,你还当真呀,切!”
什么?你个臭娘们儿!
脸皮止不住狠抽,杨峰气得身子乱颤。
想不到他堂堂神**大侠,今日竟会受此屈辱。
他一直以为,这样的屈辱,只有那三寸丁的武大郎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