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福!”
“噗的一下,”木剑上的黄纸忽然自动开始了燃烧。
这回向符燃烧的极慢,就像是在一小段一小段燃烧一样,我紧紧的咬着牙,下嘴唇都咬出了血。
本来轻飘飘的木剑此刻像是有上百斤重一样,我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空了.......
手臂轻微的摇晃着,我抬头目光死死的盯着漆黑的天空,必须要等回向符整个燃烧完!
手臂肌肉的颤抖浮动越来越大,我不曾想到,这原本轻飘飘的木剑此刻竟然如此沉重!
“啊!”
黄纸燃烧,点点灰烬顺着木剑飘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抬头望天时,我好像看到了天上有一颗星星瞬间亮了一下。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我猛地就软到在地了。
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伸手摸了摸脸上留下来的汗水。
小道长说,定向祈福有违命格,看来其所言非思绪。
此刻,我手脚摊开的仰躺在露天台上,木剑丢在了一边,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露出一丝微笑。
“成了。”
我就这么躺在露天台上,甚至连动一下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半小时后,我渐渐有了一点力气,用木剑拄着地,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身上沾了不少灰尘的道袍,我不免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是小道长赠与的道袍,我怕见到他后被他数落,离开之前,我去了趟卫生间,想着清理一下。
打开水龙头用水摸了一下脸,我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我都被吓了一跳!
面色青白,黑眼圈看的很明显,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肾虚过度了一般.......
比之没祈福之前,看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将露天台的东西收拾好,又将供桌费力的搬回了原位,我这才离开了道观,向医院那边赶去。
脚步虚弱,步履蹒跚,那出租车司机看到我这样子后还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了一句:“兄弟,年轻就是本钱啊,好好干啊。”
到了医院的手术室门口,本来早已应该下班的小护士赵莎莎已经在那等我了。
看到她对我们文家兄妹的事这么上心,我心里其实是很感激她的。
“文材,你怎么这样了,面色这么难看?”小护士看着我,狐疑的问了句。
“怎样了,手术怎么样了?”我故意岔开了话题。
“放心吧,文玲小妹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可爱,”小护士扶着我坐在了躺椅上。
文玲此刻正在生死关头,我心里装着事,又哪里能够心安的干坐着。
又过了大概四十分钟,手术室的灯光突然变了个颜色。
“出来了!”小护士叫了我一声。
主刀医生带着口罩手套,想来应该就是那位医术很好的刘文永教授。
“怎么样了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
刘医生摘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