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道长不时告诉我一些礼仪。
比如,见到张松真人一定要弯腰,不能在张真人面前不知礼数的大叫,更不能在背地里说龙虎山的坏话。
“徒弟,知道了吗!”
“嗯,晓得了师傅,你放心。”我点头应是。
我以前在潘家园,每日接待的都是三教九流,这些该有的礼数自然不会少。
昨晚女道士那事,我没敢和小道长说,还有那瓶子里的黑烟,我同样没说。
我认为女道姑是吓唬我。
在市里机场等了二十多分钟,很快,我看到了一个车队,一支由豪华商务车组成的车队。
“来了,来了,徒弟,快,”小道长嗓门忽然提高了两分。
“温道长!哈哈,别来无恙啊,”小道长说笑着走了过去。
一名穿着休闲西服,脸色红润透亮的老人疑惑的看了过来。
“哈哈,温仁啊,怎么,不认识我了?当年我们在龙虎山见过啊,”小道长双手背后,神情轻松。
“你.....你是许青阳?”老人看着自己眼前的小道长,有些不敢认了。
小道长早就习惯了别人的这种目光。
他大度的一摆手,说:“没错,我就是茅山的许青阳。”
“张松天师呢?”
温姓老人看着年纪轻轻的小道长,眼神中光彩连连。
“金蝉秘法.......”
“活死人,肉白骨,迟迟暮年,入二世身,果真名不虚传。”
“嗨,你看我,失态了,失态了。”温道长连连摆手自嘲。
江湖上,茅山许青阳以二世身出世,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佛门,道家,截阴,稍微有点门路的,对这事都有所耳闻。
“许大哥,”温道长拱手说,“家师张松真人已经独自先行离开了,他老人家说,难得下山一趟,也该在市井人群中转转,活动一下身子。”
小道长眉头一皱,便问,“这么说,张松真人虽已至皮县,温道长你不知道他现在的去处和动向?”
“嗯,是的,”他直接点头承认。
我忍不住插了句话。
“温道长,张松真人已是106岁高龄,难道温道长以及龙虎山的诸为道友不担心?”
“哦,担心什么?”
“身体啊!”
“张松真人都一百多岁了,万一在哪逛的时候摔倒了怎么办。”
“呵呵,你就是文材吧?”
“不错不错,凉山上你表现的重情重义,茅山收了个好徒弟啊,”他先夸了我一遍。
他又说,“二位不用担心家师,家师的身子骨硬朗着呢,呵呵。”
“蘸会不是今天晚上才正式开始吗?二位放心,到时家师不会错过罗一贯道长蘸会的。
得。
我和小道长兴冲冲的跑过来接人,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张松真人竟然自个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