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留在了帐篷里,我和仁次大叔出来冒烟了。
我随身带的烟是红利群,仁次却说我这烟冒着没劲,说让我抽他的。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一种叫老巴夺的短嘴烟。
“咳.....咳!”没有防备,我被这烟呛了一口,好家伙,真够劲,都快抵的上抽烟叶子了。
“哈哈,”他笑的很开心,仿佛对我出丑早有预料。
盛情难却,我只好硬着头皮陪他一块冒。
靠着帐篷坐在草地上,我两天南地北的海聊了起来。
男人嘛,聊着聊着就扯到了女人的话题上。
当仁次叔谈起来自己有个女儿时,眼神暗淡了一些,不过他转瞬便恢复了正常。
我恰巧发现了这一幕。
我便问:“仁次叔?那你这小女儿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内地上大学?”
他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看来不想提这件事。
“仁次叔,如果她在内地有什么难处的话,你可以尽管告诉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我这是真心话,不是乱说应承的。
仁次叔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沉默了好久。
没想到,看着看着,他眼睛就湿润了起来。
就像是某种巨大的压力突然决堤了,他突然哽咽了起来。
“仁次,仁次叔,怎么了?是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东西了?对不起叔,”我瞧他突然流泪了,便连声道歉安慰。
我不说还好,我一说,仁次反倒哭的更厉害了。
哭着哭着,他忽然住住了我胳膊。
“小兄弟,我的小女儿要死了,她马上就要死了,我只能看着她死。”
“我真没用!我没用!”他突然不停的扇自己巴掌,扇的很大力,很响亮。
“别这样,快别这样!”
“哎呀,你到底有什么难处,你到是说出来听听啊!是缺钱了还是犯什么事了?”
他落寞的直摇头,“不是,都不是,后天,后天我的小女儿就要变成空行母了。”
“啥玩意?空行母?”我听的一愣。
看我这副意外的表情,仁次叔抹了把眼泪,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从他口中,我知道了她这小女儿叫卓玛。
卓玛是个很普通的藏区女孩名字,唯一不普通的是,卓玛自出生那天起就有残疾。
先天残疾,视力神经受损,双目失明。
当年仁次也带着小卓玛去内地大医院检查过,最后得到的诊断是先天性晶状体黄斑裂孔。
反正医生的意思就是,这种病现在没办法医治,小卓玛一辈子都不会看见东西了。
那时由于条件苦,卓玛又看不见,所以就一直留在了父母身边,仁次去干活的时候就由她母亲帮忙照看。
在过两天卓玛就18岁了,成年了,让仁次没想到的是,卓玛忽然被选为了空行母。
我对藏秘只是稍微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