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恨而死,含冤而死,饥饿而死,此为三恨。
施术者将砍下的狗头放入瓮中,以秘法供养九十三天,可得犬蛊。
至于这玩意被制作出来后,到底长个什么样子,后世之人众说纷纭。
因为瓮中供养的配方和秘法已经失传了。
清朝有人记载说犬蛊是一只长个狗脸的绿斑点蝴蝶。
现在也有人说犬蛊是一种看不见的阴魂,是一种类似三头犬邪物的阴魂。
古佛经上也能找到类似这种三头犬的记载,西方有些传教士把这种东西叫做地狱犬。
在我看来,这种东西就是祭祀过的犬魂,说神是有点夸大了。
恶狗岭上有那么多的狗,这上面有那么几只也不奇怪。
密宗的咒杀,和邻国的谤法,都是同一种性质。
就有点像画个圈圈诅咒你。
他们取到生人身上的一缕头发,让狗闻一闻味道。
然后,你就得挂了。
门窗墙壁之类的东西是挡不住这种东西的。
万物相生相克,正好,闾山派黑头法师的四柱封炁就能克制这种邪物。
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那就要看许道姑的本事了。
她起坛后,能封的住炁场,那么自然就没事,那种看不见的东西也进不来。
要是封不住。
那大家就一块挂吧。
“小道姑,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走到帐篷外面,我笑着问她。
“你叫我什么?”她斜着眼看我,脸上布满寒霜。
“别,别,口误,口误,”我尴尬的搓搓手。
“我说许道长,你有没有把握,毕竟,我们和卓玛一家的小命都交在你手上了啊。”
她冷着眼看了我两分钟,把我盯的心里发毛。
她撩开帐篷向内走去,同时一声淡淡的话声传来。
“闾山,不弱于人。”
........
第二日,临晨时分。
天微微亮,我看着远处天边的鱼肚白,心里不能平静。
要来了.....
帐篷内,仁次叔一家三口围着火炉,脸色苍白,我能看出来他们都很害怕。
秦云云昨晚突然感冒了,正用被子裹着身子,不断的打着喷嚏。
卓玛紧紧的抓着仁次的大手,她身上都在发抖,那条大藏獒不断拱着卓玛。
火炉之前,一张供桌正对着帐篷大门。
许道姑穿着绸缎八卦道袍,盘腿坐在供桌前,正在闭目养神。
供桌上起有法坛,上面放着一些简单贡品,还有一大盆鲜鸡血。
两根点着的白蜡烛摇曳不停,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哎,我说仁次,你们这是在干啥?”
昨晚来的收牛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不想死的话,你就安心在那呆着,”我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