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疯狂的挣扎,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心。
那女孩柳柳也被绑在病床上,她小腿打着石膏,正在吃自己手指头。
“我孙......”见自己孙儿脸上的伤口,老人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了。
“我可怜的小孙......我可怜的小孙....”
周小天好像能认出我,他看着我这边大声嘶吼,好像是在求我。
“文先生!”
老人忽然给我跪了下来。
“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我忙去搀扶他。
“请文先生全力为之,若我这孙儿得救,我们三眼猴周家,世代人积累的财富!可全部赠送给文先生!”
“先起来,”我扶起了老人。
“哎.....我尽力而为吧。”
这天晚上又回来一个人,是周小天的父亲周运河。
周运河满头白发,神情憔悴,看起来分外苍老,一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人,怕是说六十都有人信。
子时时分。
内屋,一男一女被绑在床上,二人各自的手腕上绑着一条红线,这很红线一直拉到屋外,绑在贡桌上的香炉上。
红绳末端坠着一串铜铃铛。
黄布供桌上有两个小纸人,生鸡蛋,半碗鸡血,木瓢里放着泥土和香灰的混合物。
我手里拿着那兄妹两之前穿过的衣服,看着大门外的方向。
青烟飘起,上香三柱。
“文先生,我们也准备好了,”周运河道。
说完话,周家一共六人就走到了门口处,和白天的装束不同,他们现在统一穿着黑布袍,令人感到好奇的是,这六人肩膀上都立着一只白头猴子,这些猴子眼睛都用黑布条绑着。
六只白头猴很安静,立在人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他们手里都还拿着一个皮鞭。
老人此时看着我说:“文先生可安心,我等保你无恙。”
我抱着衣服点了点头,六人分开一条路,我从中间走到了门口。
农村地带晚上很黑,现在已是深夜,家家户户都关了灯了,院子外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院子中间的这条红绳,显的分外扎眼。
一甩胳膊,我把一男一女的旧衣服扔到了院外。
取过来木瓢,一抬胳膊,我又把里面的泥土和香灰撒到了门口。
退身返回到贡桌前,周家六人手拿皮鞭,他们站成一排挡在我面前,堵住了大门口。
用毛笔蘸着朱砂,我在小纸人背后写了周小天和柳柳的生辰八字。
鸡蛋打碎,把蛋黄和蛋清分离开,我很小心。
毛笔沾着鸡蛋清,用手指把两个纸人的双脚并拢,我把纸人双脚粘在了一起。
“文材,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气氛有些紧张,秦云云咽了口唾沫问我。
“别说话,帮忙注意屋里的人就行。”
死死盯着香炉腿上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