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笑,等下老子撕了你的狗嘴。”
余飞对地煞的笑一点表情都没有,语气依然淡漠和平静:“倒不愧是覃家请的高手,虽然本事没多大,骨气倒是有的。”
提到本事,地煞笑脸一收,望着余飞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余飞,我不得不承认,这次是我栽了,栽得很彻底,但这并不是我没本事。”地煞不服气地道:“我这是被你阴了而已,如果知道你们是三个人,我岂会输,就算输也不会输得这么彻底。你如果真有本事,不妨咱们堂堂正正的干一场,你敢吗?”
“哼。”暗影听不下去了,鄙夷冷哼:“恬不知耻!”
余飞却是淡然一笑:“我说过,你根本不配做我的敌人,更不配跟我动手。至于堂堂正正,你觉得你配说这句话吗?我也送你四个字:恬不知耻。”
“劫持我的兄弟设好陷阱将我引诱过去,这等卑劣的手段也配叫堂堂正正吗?”
一句话质问下来,地煞噎住,一时无言以对。
“怎么,没话说了吗?”余飞脸上带着冷笑:“地煞?名字起得很不错,这个名字以前我也好像听说过,但可惜,你让我有些失望,根本不堪一击。”
“余飞,你少得意。”地煞怎么说也是覃家请高手中,一等一的高手,岂能容别人这么贬低。
“我承认,我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地煞咬着牙,眼里射出犀利的寒芒:“还有,当时如果不是我的手发抖,那一枪你未必躲得过去。”
“是吗?”余飞不置可否:“可惜你的手发抖了,世上的事实没有如果。”
“我……。”地煞憋屈不已,憋了半响,他狠狠呼出一口气:“你说得对,的确是可惜了。唉……。”
最后,他只能一声哀叹,懒得再说其他:“算了,反正我是栽了,无话可说。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们两个人。”
说着话,他的目光望向岳精忠和暗影。
岳精忠和暗影微微一愣,想不明白他们什么?跟他们有关系吗,整个计划都是余飞老大一手策划和操作的,他们只是执行而已。
“你们二位,以你们的身手,我敢说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我想不明白,你们为何愿意听命于一个毛头小子,不觉得很掉身份吗?不觉得憋屈和丢人吗?”
这话问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岳精忠和暗影眉头拧成一团,终于知道刚才这家伙所说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这个问题,倒也怪不着他搞不明白。
岳精忠和暗影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轻松干掉他的得力手下,这种高手,应该成为道上的风云人物,或者是大家族大势力的座上宾。
可想不通的是,他们却对一个年轻人马首是瞻,惟命是从,还一口一个恭敬的“老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相信。
余飞什么东西,凭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两人追随。
“嗤……。”暗影直接发出一声嗤笑:“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