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可以说什么不懂,而且这场变故本就做得十分隐秘,所以孩子对那场变故至今浑然不觉。
韦淑芬笑脸一收:“放心,我对可婷比你想象中的好,这些年,我都完全把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很爱可婷,如果我突然对她不好了,那是很容易被人怀疑露出破绽的,我说得对吗,我的好姐姐。”
“这就好。”潘淑梅只是谈谈地回应,又拿起梳子继续梳理她枯燥的头发:“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你走吧,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谈的。”
“我来是想告诉你,辉明药业集团要垮了,这次是真要垮了。”韦淑芬说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劲爆”的消息。
潘淑梅梳头发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梳理起来:“垮就垮了吧,那是你的事,跟我说没有任何意义。”
“姐姐,你就真的一点不在意吗?”韦淑芬有些意外:“那可是你和辉明创立的公司,是你的心血,也有可婷父亲林辉明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