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是‘补全当年的研究资金’,听上去就无比扯淡,这背后的隐情会和这位年轻的教授有关吗?
“好的,我知道了。”曼施坦因教授起身。
他不想了解这么多,反正学院的钱不会花完就行了,具体坑来源是蒙拐骗还是别的什么渠道,这不是他的工作范畴。
秃顶的风纪委员会主任匆匆离开了,临了还不忘有些气愤地瞄了一眼夏弥。
她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这位教授眼中无不是‘痛心疾首’、‘伤风败俗’等神色,就差用个笼子把她关起来游街示众了。
“唉!现在的学生真是不学好……”走廊中还能隐隐听到他的叹息。
一脸疑惑的夏弥搬来椅子,把曼施坦因教授坐过的凳子推到一边,将那叠厚厚的文件轻轻放到桌上。即使她的动作轻盈,可足有小臂长度的文件还是与黄花梨的桌面发生了闷响。
“教授……这是《龙族通史》第二节课的论文、这是《龙文与炼金术》的论文、这是……”夏弥同学依次将厚厚一叠文件拆分,准确的说明了它们隶属哪个方面。
在这一叠厚厚的文件中,夏弥精准地抽出几页稿纸,放在文件的最上方,正是与楚子航忙了一个下午的《暴血研究报告》。
“干得不错!”陆离对于夏弥的工作非常满意,给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可当看到这份论文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一闪而过的惊愕:“这么快就写完了?”
“当然!我可是忙乎了一个下午!”夏弥洋洋自得地说,脸上的表情俨然是小贼偷得珍贵宝物的窃喜与炫耀。
“以前是我不对,对你太严苛了,要注意身体。”陆离沉吟了片刻,用稍稍愧疚的语气道歉。
夏弥几乎是一瞬间热泪眼眶,恨不得跪在地面上感谢老天!
可喜可贺!这个可恶的教授终于意识到剥削可爱的学生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了!上天有眼让他良心发现!尼德霍格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不过……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尤其是最后四个字?
夏弥也没多想,她被巨大的欣喜囊括,几乎被冲昏了头。
“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下,在卡塞尔学院内两位学员的结婚是需要打申请报告的,等通过基因测序证明你们的后代不会失控,你们才能举办婚礼。”陆离接下来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虽然你是我的学生,楚子航是施耐德教授的学生,也不好搞特殊化。”
“结婚?”夏弥倒吸了一口凉气,从被喜悦冲昏的眩晕感转成因惊愕变成的恍惚,从天堂跌入地狱,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用颤颤巍巍地手指对准自己,结结巴巴地说:“我……和……楚子航?!”
“不然呢,难道是阿卡杜拉·阿巴斯?”陆离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让那个中东人见鬼去吧!”夏弥下意识地反驳,“不对!楚子航也不对!怎么莫名其妙的要提交我和他举办婚礼的报告了?卡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