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任,完全可以等到调任的时候,双喜临门,偏偏陛下仿佛迫不及待一般,提前晋封了父亲的爵位,这让宣开阳嗅到不一样的味道。
爹爹和陛下有些冲突,你日后若要为官,须得摆正心,切莫因此而介怀。温亭湛这一年都不安排宣开阳回来,就是为了冲淡他们的关系,宣开阳毕竟已经姓宣,免得日后受到他牵连,而遭遇不公平的待遇,虽然他的孩子哪怕逆境也能够风光无限,可做父亲的还是希望孩子少走些不必要的弯路。
爹宣开阳显然对温亭湛的回答不满意,他觉得父亲有什么在隐瞒他。
用晚膳,到书房。温亭湛扔下六个字,才让宣开阳舒展了眉目。
晚上,夜摇光也没有去听他们父子说了什么,而是带着两个孩子玩累了就哄了孩子睡下。
睡前,夜摇光还在念叨着荣寻那个孩子,因为一回到这里,她女儿就每日必提一次荣寻,夜摇光耳朵都要听起茧,第二日一大早,荣国公就带着荣寻亲自登门,也算是给温亭湛贺喜,同样送了很多礼,温亭湛一一笑着接下。
温桃蓁冲出来,就强势的将荣寻拉走,然后喋喋不休的将她的所见所闻,用并不丰富的词汇量讲给荣寻听,荣寻已经八九岁的小少年,依然那么有耐心的听着这个小姑娘,有时候表述得还相当矛盾,却不打断她,附和着她,也难怪温桃蓁就是这么喜欢荣寻。
贵府大公子不知在何处?温亭湛招待着荣国公,冷不防问了一句。
景阅啊,他这些年大江南北的跑,从未消停过。荣国公提到这个孙子就是叹气。
明明他的孙子很是聪明,学问也极好,可就是不愿意入仕,偏生喜欢四处游历,索性他们给他聘的妻子,是个贤良淑德,容得下这样脾气的人,否则
睿国公为何突然提到景阅?荣国公很是好奇,也担心是不是荣朔南做了什么撞到了温亭湛的手里。
温亭湛却平淡的开口:只是在苏州三年,见到荣大公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寻哥儿这么乖巧,希望大公子莫要错过佳儿的成长。
景阅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我们是拴不住。荣国公叹息,而后道,听闻睿国公是双喜临门,来年府中又将添丁,真是可喜可贺。
荣国公的语气之中止不住的羡慕,温亭湛听了之后便道:说起来,我做了寻哥儿三年的先生,还未见过寻哥儿的兄长和姐姐,也怪我来了这里便无暇分身,眼看着我便要离开此地,荣国公若是不弃,改日我和内子携着三个子女登门拜访。
因着荣寻长得越来越像宣麟,夜摇光现在又怀着孩子,就越的亲近荣寻,便一直陪着几个孩子,但还是听得见温亭湛和荣国公的话,不由纳闷温亭湛今儿怎么会对荣家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