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来,好像很专业的样子,就是不知有没有浪里白条张顺那么厉害呢?
为了一碗银鱼羹,就特意赶到城外去寻那小银鱼,想来只有雨轻这个老饕做得出来了。
不过那深水潭一带真算是避暑之地了,虽然比不得承德避暑山庄那样闻名,但是像这样神秘而僻静的小小山涧,正合她的心意。
她觉得在溪边垂钓也是不错的娱乐项目了,只可惜知世父亲近日正在问询她的课业,她无瑕再偷跑出来,雨轻却借用作画采风之由,就顺利出了城,心中好不欢喜。
溪边,雨轻一人独坐岸边,早对惜书和怜画说,“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两个小婢女跟在雨轻身边多年,浅显诗句也是略懂些的,都自觉的站在远处,不去打扰她的钓鱼兴致。
垂钓需要三静:声静、身静、心静。
雨轻此时心中早已忘却太子殿下今日会遣人来取信,因为她根本没有写回信,只是信手画了几幅图,还是描绘的上回在江府发生的事,两小儿争梨,羊聃服散后荒诞的奔跑这些场景,聊作一乐。
这时,一戴着斗笠的灰衫老者姗姗而来,手里拎着一鱼篓,轻轻放在石头旁,然后安静的坐下,并无一言。
雨轻心里默念着,“鱼儿啊,鱼儿,快上钩来,今日鱼汤鲜美,全凭鱼儿你呦.......”
忽然水里有波纹,雨轻欣喜,起身猛力一提鱼竿,一尾鲫鱼被钓起,雨轻干净利落的将鱼钩提拉出来,顺势把鱼丢进篓子里,她的唇角缓缓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瞥了老人一眼,继续坐下来垂钓。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雨轻又钓出几尾鱼来,看来今日收获颇多,除了几尾鲫鱼,还有一尾黑鱼。
雨轻再看一看那老人,颗粒无收,刚才还精神矍铄,如今却有些赧然,这时鱼钩有些动了,老人一惊,赶紧提起鱼竿,却是一块缠满水草的烂木头,老人哈哈一笑,道:“老夫真是技不如人啊!”
“今日我也是侥幸,在平日这么短的时间里是绝不能钓出那么多鱼来的。”雨轻这话说的不假,放到以前总是要坐上大半天才会有所获。
“呃,这垂钓.......”那老人只是皱了皱眉,然后坐下。
雨轻很快收了鱼竿,笑问道:“老爷爷估计开始学垂钓没几日吧?”
“你这小丫头猜得不错,”老人微微笑道:“那你的垂钓技术,是跟何人所学呢?”
“熟悉水性的人多多少少都懂一些钓鱼的方法。”
“哦,难怪......”
这句话后,老人倒也不再多说,两人默默的坐在溪边,惜书和怜画这时走了来,笑问:“雨轻小娘子,是时候开始生火了吧?”
“嗯,把这黑鱼拿去清理干净,准备煮鱼汤吧。”
老人抬起头来认真打量了雨轻片刻,她还是那副淡淡的似乎觉得一切都很有趣的模样:“丫头啊,你说我怎么就钓不上鱼儿来呢?”
“老爷爷可是没有耐心了,垂钓者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