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脑子又没出息地卡了壳。她讷讷摇头,手向后指,说:“大门忘了关。”
傅其修面无表情,心里想的却是刚才闻蔓进来忘了关门。他嗯了声,绕过她向下走。姜卿无法,被动地跟在他身后。
她问他:“今天怎么没去骑马?”
“有点事要处理。”
姜卿抿唇,想问他是有什么事,又不敢,只能试探道:“一楼好像在煮什么东西呢。”
傅其修低头看表,闻蔓说要四十分钟,这会儿才过了一半。他慢步走到厨房,已经有香味漫出,姜卿在他身后深嗅一口,感慨道:“好香啊。”
话里的暗示足够明显,傅其修何等城府,怎么会看不出。但他佯装不知,将火关了,转身看她:“还有事?”
姜卿一顿,有些委屈地看他:“你下午突然走了,我是担心你才过来找你的。”
“我没事。”
傅其修侧头看窗外,说:“姜卿,很晚了。”
姜卿听懂了他的逐客令,她咬唇,“我还没吃饭呢。”
“如果我没记错,陆来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餐厅。”
借口轻易被拆穿,姜卿眼睛微红,哽咽道:“来之前阿姨都让你好好照顾我了。”
傅其修捏捏鼻梁,已然没了应付的精力,声音随之变得冷硬。
他道:“当时我也说了,我很忙,可能会顾不上你。”
“那你现在忙吗?”
傅其修想到什么,喉咙微紧。
他正色道:“忙。”
送走姜卿,傅其修上楼。
开门前,他想起闻蔓说他走路没声音的事,想了想,便刻意踏出动静,过了会儿才去开门。
闻蔓就站在门后。
从傅其俢出去,她就一直罚站似的立在墙边,心有戚戚,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与人暗地偷情被当场捉奸。
这滋味,一言难尽。
门一打开,俩人面面相觑。
她靠着墙,局促地站着,气音微低:“走了?”
“嗯。”傅其修反手将门关上。
闻蔓松了口气。
然而在放松过后,取而代之的却是冷场的沉默。
她想,如果姜卿没有来,如果直奔主题,可能现在的他们就不必应对这样的尴尬了。
但这也只是闻蔓单方面的心理活动而已。傅其修从不会庸人自扰,他低下眼,只见白生生的两条长腿,笔直紧实,脚趾头蜷缩着,因为涂了红色指甲油,肌肤显得愈加白嫩柔软。
他的视线虽无轻佻,却很直接,闻蔓实在扛不住,便侧了侧身子,说:“鱼应该好了,我下去看看吧。”
“不用看。”傅其修伸手拦下她。
“会烧干的。”
“我把火关了。”
闻蔓瞪他,“你这人——”
怕鱼汤味道被破坏,她不管不顾地去开门,同时肩膀倏地被人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