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了。
陆言他们的直升机在海岛外三公里等着他。
直升机悬停在海面上,俯瞰蔚蓝海面,一尾闪烁艳丽蓝光的人鱼从水面中隐现,浮游的蓝光水母在他周身跟随。
兰波跃出水面,提前挂在旋梯上的萧驯朝他伸手,相互握住手腕后,直升机带着他驶离了海岛。
直升机上,毕揽星拿了块干毛巾给兰波搭在滴水的头发上,韩行谦问:怎么样?
他敲了一串摩尔斯码给我。兰波仔细查看包裹防水膜的档案袋有没有弄湿,边把记下的字母一一读出来,韩行谦按顺序写在了记事本上。
是一个长词组,单向透视膜。
陆言:单向透视膜?贴车玻璃的那种吗。
毕揽星:应该是要特制的,单面需要完全不透光。
韩行谦敲敲纸面:能做。
兰波摊开白楚年离开前手绘的那幅监狱平面图,指着标记了数字2的一个花坛:三天后在这里交接,还是用揽星的藤蔓,我护送他。
手绘地图上一共有十几个标有数字的记号,都是白楚年临走前分析过的,可能有机会传递物品的位置,有一些地方经过实地考察发现不可行,于是筛选出来了仅有的几个可用位置。
一周后。
白楚年站在食堂窗口打饭,给他打饭的仍然不是甜点师,他弯下腰朝窗口里看:蜜蜂还没回来?
里面打饭的犯人不耐烦道:他调到监护室做病号饭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回到桌上,看着比平常更加难吃的清水白菜,白楚年有点倒胃口。监区食堂里更是因为整整一周饭菜都比平常难吃而引起了一阵骚动,犯人们拍桌抗议,要求蜜蜂oga回来做饭。
听到食堂骚动,渡墨踹开大门,扬起教鞭在门上抽了几下,响亮的鞭声中止了喧闹,他骂道:我看谁在闹事!
食堂里顿时鸦雀无声,犯人们又恢复了秩序。
渡墨走到水池边,抱壁靠着墙盯着人们吃饭,这下犯人们都老实了,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找不痛快,他手里那教鞭抽人是真的疼。
白楚年端着餐盘到水池边洗,细细的水流冲刷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渡墨的目光就落在了白楚年身上,他已经习惯了随时盯着白楚年,只要白楚年出现在他视线里,他就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能抓住他小动作的机会。
白楚年知道他在看自己,头也不抬地说:既然你们想知道sow防火墙的消息,正好我知道一些,作为交换,我想听听你们之前审讯金缕虫的内容,愿意交换的话,下次审讯时我会把我知道的内容告诉你们。
渡墨早就看明白了,他根本就是来谈判的,在前ioa特工组搜查科长面前谁的审讯手段都不够看,谁也没法子从他嘴里撬出什么东西来,对待这种家伙,坦白要比隐瞒得到的回报多。
金缕虫抗拒审讯,每次去审讯室都干坐着一言不发。渡墨摊手,谁都不能让他开口。
哦,看样子他还说了点别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