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法,没钱有没钱的玩法。”
“哦?”
白承恩眼前一亮,凑上前道:“跟我说说呗。”
江洋笑着拿起酒杯:“先喝酒,咱边喝边聊……”
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整个帝景公馆的小区里早已是铺上厚厚的一层白色。
地面,假山,树枝上,积雪足有两根拇宽。
二楼,江晴坐在灯光下用缝纫机缝补着江甜的衣服,脸上时不时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在等着客人走了收拾碗筷。
对于江晴来说,熬夜早已经不是稀奇的事情了。
比起以前通宵加班做校服,此刻的心情就愉悦的太多太多了。
“姐,等我以后有钱了,就带你住别墅,开大奔。”
脑海中,是江洋躺在电工家属院的小卧室里,牛逼轰轰吹牛的模样。
这一夜,江洋和白承恩聊了很久,喝了很多的酒。
一瓶岚酒喝完了,江晴又用茶壶煮了六斤黄酒。
煮的是绍兴的上好女儿红,里面还加了红枣和话梅。
在白承恩的要求下,江晴又抓了一把枸杞放了进去。
直到凌晨三点多,白承恩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听雨轩。
回家的路上,白承恩的心情无比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穿着凉鞋踩在雪地里,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身上红色的保暖内衣也显得更加鲜艳了。
……
同一时间,凌晨三点,华洲市某高级会所内。
巨大的厅内,摆放着十几张四四方方的桌子,这些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后面站的是些穿着紧身旗袍,浓妆艳抹的娇艳女子。
陆汉手里握着三张扑克,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牌,额头是密集的汗珠,右手一点点的往下搓着。
他的面前是一堆塑料筹码,胳膊旁边是个木盒子,码放整齐,面值写有10000,5000,1000,500,100不等。除此之外,那木盒子的下面是一些油纸做的筹码条,大概有两张扑克牌的大小,上面是更大的面值,100000一张。
这张桌子的中间,散落着一些筹码牌,零零总总的大概有几万的样子。
除了他以外,这张桌子上还坐了三个人。
两个面色冷峻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脸上流露邪笑的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约么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戴个银色的耳钉,黑色的皮夹克油的发亮,手里夹着一根大雪茄。
“陆汉,跟不跟,说句话。”
年轻男子催促着。
“急什么。”
陆汉不耐烦的道,努力调整呼吸,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扑克牌。
他们玩的是赢三张,也就是俗称的炸金花。
赌注100打底,200起跟,豹子50000,跟注上不封顶。
那年轻男子名叫花有道,是华洲出了名的富二代,纨绔子弟一个。前些时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