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重新回到汤池中泡澡,热气蒸腾间,水没过锁骨,两个姑娘憋的脸通红。
“月姐,你究竟是怎么了……”明灯感觉到白玉盘的情绪好了一些,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也没什么事。”白玉盘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那就是算着日子……她的月事快到了,按照医书上所说的,她还是会受到癸水的影响,很有可能是因为在这个原因才会胡思乱想。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
这是一个几乎无懈可击的理由,毕竟……她的想法实在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于是白玉盘在明灯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明灯也不是以前的傻丫头了,整日和翠儿住在一起,她自然知晓女孩子都会有这么一天,也就是她的小姐和旁人不一样。
明灯似懂非懂的点头,她咳了一声,说道:“姐,你也别太害怕,翠儿姐也是……一道癸水期间,性子就很差,经常挑我的毛病,而且……那几日她身上的麝香味特别重,说是要止疼。”
白玉盘正要回应,忽的就见到浴室的们被推开,翠儿和安宁各自围着一条浴巾走进来。
安宁手上端着一盘子切好的果切,赤脚小心的将果盘放在浴池边,对着白玉盘一笑:“妹妹,泡了挺久了,吃些果子吧,都是姑娘买回来的,这梨和冬枣都很甜。”
“谢姐姐。”白玉盘拿起一个冬枣轻轻咬一口。
见到白玉盘吃了枣儿,安宁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她觉得这便是杜七所要求的了关系好吧。
安宁和白玉盘的关系本来就不错,毕竟……杜十娘和杜七在淮沁游玩的时候,她们两个就和翠儿一起洗过澡。
这就是姑娘家增进感情最好的方式了。
安宁解开浴巾,步入浴池,在白玉盘身边坐下,旋即两个姑娘的视线同时放在身子僵硬的明灯身上。
窗户上布满了冰花,十分的好看,午后的阳光透过冰花,折射出无好看的颜色,明灯锁骨上的莲花一边旋转,一边渍泛着流光。
一切都很安静,只有时间的流速变慢了。
明灯:“……”
明灯看着翠儿关上于是的门朝着她走过来,紧张、害怕的一个字都不敢说。
她可是太怕翠儿了……从她身子好了之后,翠儿是打她最多的人,喜欢是真的喜欢,怕……那也是真的怕。
她方才在背后说翠儿姐的坏话……没有被她听见吧。
其实也不算是坏话,都是真的。
翠儿来了月事脾气是不好,也需要麝香镇痛……可明灯就是止不住的害怕,她明明泡在热水中却手脚冰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甚至都不敢避开翠儿的视线。
几滴水渍自明灯侧脸落地,落在汤池中泛起一阵涟漪。
“翠、翠儿姐……”明灯看着围着浴巾的翠儿,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
“你这丫头……是怎么了?”翠儿轻轻撩起耳畔黑发,似是有些疑惑明灯为